老者如此道来,我心更感激,这才想起来给钱在自己。
但对于此事,老人竟只是象征性地收下我与苏姐各100元,随后出门时嘱咐我再也不能停留原来的地方。
本来我也想跟他详细说说自己在小区里的遭遇,可他居然不肯再听下去,只对我说:“这都是为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实说我没兴趣,我也不打算解决这事,只凭结果来为你们消除一些祸患,也许也得负因果吧!我把它当成自己与你们之间的缘吧!再好也经不起折腾!”
他的这句话早就讲到这份儿上了,苏姐和我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也只能再谢谢他一次,离这屋而去。
““那个郑老爷子说的,其实我有点不明白。“我听得不太清楚……”
苏姐是一个在上海长大的女孩。她说得有点吃力。“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苏姐有些好奇地问道。坐上车,苏姐甩开头,到现在还感觉那个老人不肯接受我们原因神侃。
我倒是微微皱了皱眉,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揉了揉手中的木牌,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放。
细看,木牌上可能刻着,就是个齐刘海娃娃头、穿棉衣棉裤、很朴素、但又刻得有点歪歪扭扭。木牌上有这么多的字,这不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吗?我很喜欢这个木牌了。但我有什么样的感受和感受。
“婧雪?”
苏姐看我半天不说话,情不自禁地喊着我。
我回了神,跟苏姐说:“我喜欢这牌子!”
“当然爱,保命。苏姐的声音很温柔。“那我可以不做了吗?”
苏姐说着就把手里的小枕头扔到地上。“为什么呢?”
苏姐问道。“我不想让人知道。苏姐没好脾气,便郑重其事地说:“我说得很认真,你们是不是没一点主意?主意!受这么坑,咱们该怎么办呢?你们倒有个主意,我好好陪你走解。”
我微笑着抱起苏姐,但眼眶却红了起来,沉默良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说:“傻苏姐啊,没我们该做什么,只知道该做什么。现在你快乐吧,好好快乐吧!我这一面经历过很多事,难道我不是活得非常好吗?”
“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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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纠结着,很明显我的言语也令她感伤不已。
我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动弹,说:”你知道我的个性,长大后一直跟外婆住在一起。可是外婆体质差、年龄大,我习惯了独立,习惯了寂寞,有了您,我才感觉到少了寂寞,我已心存感激,如果这件事再深深牵挂着您,我将会非常痛苦。今天郑老爷子还提醒我怎么办呢?我一个人能好好干下去,您真的会介入进来,是不是会强迫我从您面前消失呢?”
苏姐一听,沉默良久,这才用力地回抱着我说:“死丫头啊,你知道我怎么能跟你这么好么?是你再苦再倔都会让我心痛,我知道我劝不死你,我会答应我不涉入太深,但是你起码得把自己的意图说出来吧?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急死我的准备啊你啊!”
我放开苏姐的手,眨巴眨巴通红的双眼,心平心情。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到底应该如何面对郑老呢?我的心情很复杂。我把苏姐带到门口,想跟她说几句话。但是,苏姐却没有回应。终于把自己弄好了点,这才微笑地对苏姐说:“走走停停看看,先说我不可能住到你们家,至于过3天我就会再来见郑老爷子。他可以给我开个坛作法总可以。没办法,我还要做好心理准备,一上来就会找到某人,眼前就可以得到某人,其实我以前就已经做好了和沈山接触的心理准备。”
““别跟那没良心的人接触啊,他心里如果真有你的话,难道就任由你是个姑娘跑了好几天,一点音讯都没有,你想找什么人呢?苏姐和沈山是同班的,他们都是很优秀的女生,而且又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沈山家的大女儿。这天,苏姐向沈山提了个要求。苏姐听了我的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只是一提到沈山她不禁气结,高声喝斥。
我有点黯然神伤,苏姐讲得很有道理,我唯有尽量不思考,这样心才不至于这么痛。
凡所寻者、所能寻者、今惟左秋。
不过考虑到左秋身份的神秘性,我不好向苏姐泄露这么多信息,只能跟苏姐说:“该靠谱的男人,您先说吧,等我安下心来自然会和您取得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