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对钱有要求,也要看看左秋心情如何,更要看看客人能为左秋做些什么,有时候颇令我叹服,就是凭这双手,左秋不知在s市建立起多少人脉网络,钱倒排第二。
在如此充实的日子里,我差点忘记了时间的观念,当有一天望着窗外,艳阳高照而又暖意融融、绿草如茵而又生机盎然的时候,却猛然发觉已经到了春天。
而且沈山自从说再见至今好像快3个月的时间。
近3个月来,想到这敏感时间节点,本来还是心安理得的心潮澎湃。
这段时间我过得非常充实,但我不会牵挂沈山吧?沈山离我那么近,我们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可是我还是担心,担心他是否还记得我呢?事实上,夜深人静时,我会想他,有点牵挂。可似乎只是个习惯,我总莫名其妙地相信无论遇到什么难题,他都会应付化解,并在商定时间里呈现给我。
然而这个可以麻痹自己、使自己心安理得的习惯只适用于那些不去回忆时光的人。沈山常说自己”时间就是金钱”.我也常常这样想:时间是金钱吗?时间真的可以用来赚钱吗?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现在已经过去将近3个月,这一习惯的效果开始减弱,尤其是看窗外四季更迭给人一种时光飞逝的感觉,提醒我沈山归期已久,我会越想越想。
能不紧张就不危险吗?他的身体是否健康?他的生活是不是很快乐?他有没有遇到过困难或挫折?他有没有被人欺负过?他的心理健康状况如何呢?他有什么心事吗?他受伤了吗?甚至...
我知道这胡思乱想在现实中并无益处,但心思却像止不住的浪花,越是想冷静,越是晃得厉害。
“这个人间四月天,可正是最美好的时节。你看,你看我从这个山里采到的野菜可鲜嫩了?”
右秋望着窗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哼着歌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那是春天吗?”
我边走边往屋里看。右秋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我正坐在窗前忧心如焚,左秋微微有咋呼之声,但在院子里浮现。
正神情恍惚间,我突然中断,强挤一笑,急忙迎出。“喂!你是谁呀?”
“我叫左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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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突然,“砰”
地一声,我从地上摔了下来。只见左秋头上夸张地裹了块花布、挽起个篮子、穿了件短旗袍、脚踩了点泥巴、脸蛋儿红了、鼻尖微微出汗、在院子里欢叫。
“不是去山上采野菜,也包头了吧!”
“这不是我的菜嘛!我都要吃上一两斤了!”
左秋边说边在地上挖着野菜。“那是什么?”
我好奇地问道。我要和左秋打趣两句以解闷。
左秋却眼珠一转,不服气地说:“人是衣装马是鞍子,想干活总有个干脆利落的模样,岂不知,即使是这个四月天,山风也很大,我这个头发也不能乱糟糟的。况且现在这个天,您还认为是几千年前一百年前的事,到处都能看到野菜吧?有一些味道不错的野菜还不容易找到,您看看就累死我了吧!”
言谈之间,它随手将篮子交到我的怀中,我俯首一看,筐中卧着可喜的碧绿如茵我还不知道的野菜、还有几株野菌子。
左秋东拎了个西拎了个和我聊这个聊那个,我心有所想,听晕了无论如何都不记得。左秋东见我没有反应就继续说:“婧雪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昨天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发现有好多野菜都被卖到我们这儿来了。”
“怎么会呢?终于,却见他开心地拍着手说:“这个荠菜最好吃,我们今天一定要包顿荠菜饺子,婧雪姑娘您快来帮个忙,今天的饺子呀,可要得到您的厨师长的帮助呢!”
我同意,有一点事忙里忙外总比我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要好。
爷爷今天一反常态不知窜进了什么地方,我这腔热血都无法向爷爷诉说,我才发现爷爷实质上就是个八卦和嘴毒老头,我一讲起来,他大多又要感叹咱们这些小儿女啥啥的,自己这老头子啥的。他的嘴总是那么刁钻,总是不停地在我和他说话时“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