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自然地再次走来,说完“一起来包吧”
,就在我旁边,陪着我包粽子,我哪曾想过莫名连粽子都包得非常好,根本就不比我差,别说有谁会想到这在厨房、吃着菜、样样擅长的人就是赫连家少爷呢?
我就开始偷偷跟它较劲儿了,竞争着包饺子,边吃边扯着影响它的节奏,闹得很凶。
左秋仿佛不忍看我们这般稚气未脱,叹着气说:“行行好,在这个厨房里我可都是多余人儿,你可真忙呀!记着忙前忙后整理好这里吧!婧雪姑娘,明白吗?这里可都是我工作室!”
我很自然地了解左秋是多么看重自己这间画室,洁癖严重的左秋无法容忍这间有些不洁之处。
但我一门心思忙于与莫名较量,随口答应左秋,只听左秋语气异常夸张地叫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声音,是不是要当小偷?快说吧!你已经在这站上多久啦?”
是什么人?怎么了?为什么总是那么突然!难道他有什么心事吗?我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答案。”喂,你在干什么?”他问。我内心充满好奇,不由自主地扭头朝厨房门外望去,莫名比起我来,头也没有转过来,不过他只在门外瞄了一眼,简直下意识地看着我,那种眼神意味不清,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道不清之感。
于是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莫名的眼睛,搞不懂他怎么突然这样看着我,好像有点着急、有点酸酸的味道,但接下来的瞬间我的眼睛却看到了立在家门口的男人—沈山。
这一刻,沈山眼神冰冷,以一种惯常的淡定与我四目相对,幽深的眸子中是我已愈发看得清的一抹杀意,再过三个月就不见踪影,整个人消瘦了些,但身形依旧高大、挺拔、发型略显杂乱、修长。
额前的毛差点挡住双眼,而后边儿毛快长出颈窝。
再者,向来干净出尘,居然也有胡茬、青一圈、脸、嘴唇...倒也不丑,倒更有男人味。
望着他那冷峻而又略带愤怒的目光,我心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但在接下来的时刻,一切情绪都转化为忧虑。
他脸上显然留着一块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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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疤痕,不知何故。那时候,他刚刚从前线归来,刚从医院回来。我和他住在同一个小区,我们是同窗好友。一身风尘,也是走在路上那件藏青色m65,就这么深浅不同,上面全是许多淤痕、褶皱,连血迹也很清晰。
身上裤子就更见不到原来的色彩,一双军靴呢,还显得又老又脏。
事实上,当我见到他那一刻,突然感觉到心静了,这种踏实安心的感觉似乎在提醒我这3个月来我心里有多悬。我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想他,想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他的眼神中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秘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知道的!带着一种如影子般令人生厌的习惯,就算已被切断,也永远戒不了。
后来,但见他以这样冷漠的目光望着我,我潜意识里心里堵得慌,还有些赌气,不想主动理他。
可看到他满身风尘、浑身是血、依然伤痕累累的模样,哪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克制自己呢,本来手捧的饺子落在案板之上,却顾不得,像顾不得小小的无视他的心一样,主动走上前去,张口差点不用想:“为什么会受伤?”
不知语气中是否带有浓浓的心痛,沈山眼神顿时温柔了很多,只听得莫名似有似无的感慨。
但我心有牵绊,却无法察觉莫名真的是在感叹,只是不知道沈山到底是如何伤人?究竟有没有更多的重伤呢?沈山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样?沈山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一位大学教授。母亲则是一名小学教师。他是如何这样来的呢?
““您说这风衣穿起来挺好的,这样吧,还不改改,径直来找您吧!“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穿西装?我看是你太喜欢时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