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不再留恋，帝无垢随时可能会回来，机不可失。

帝无忧今天被她说服，不代表明天不会改变主意。

惑雪出了乾坤宫，金灿也未问。惑雪经常在下午练箭练累时，去御花园转上一转。

惑雪径直向东走，远远便看到帝无忧领着两个丫鬟站在那里。离专门负责净手的盥洗房有些远。

惑雪与同她差不多高矮的丫鬟紫若进了同一间茅厕，帝无忧和另一个丫鬟汐婼，也装作内急，进了其它茅厕。

惑雪将一身普通些、与紫若身上的丫鬟服颜色相近的衣服递给她，这是她出宫时在宫外买的。

紫若则将自己身上的丫鬟服脱下来递给她。

头上的步摇和精致小饰品，已被她收了起来。

紫若又为她重新梳了一个双髻的丫鬟头。

惑雪叮嘱道：“委屈姐姐在这里稍候，晚些的时候再出去。无忧公主会再次进宫安排你的。”

紫若轻轻说道：“放心，公主已经吩咐过了。你们小心一些。”

惑雪出了茅厕，帝无忧与丫鬟汐婼已经等在外面。

帝无忧打量她几眼，说道：“猛一看，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你这张脸……”先不说宫里的人都认识惑雪，谁家肯用这么漂亮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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