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皓和帝陌凌也凑过去。

尹皓嫌弃道：“这画的什么，这画技……皇上，你该找人好好教教了，哪有头这么大，身子却这么小的画法。这什么比例，活人长成这样，还不吓死人。”

帝无垢冰冷看他一眼，尹皓立刻说道：“好，师弟，师兄不说，不说了。”

真是有了爱人忘了师兄，看来离师弟的喜糖不远了。

帝陌凌只觉身体中，有个叫心脏的部位越来越痛，从纸上移开眼睛，遮住眼中的忧伤。

帝无垢则脸上流露出大大的笑容，看得尹皓一阵惊讶。

从小到大，要说帝无垢笑过，那就是一年中，偶尔流露出的，嘴角轻轻上扬，对他来说，那便是笑了。

何曾像此时，笑的这般开心，风华绝代，使房间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连他这个男人，都要为之倾倒。

不，尹皓将目光移向它处，或许，他也应该找个女人了。

“皇上，吃饭吧。”帝陌凌说道，“吃饱了，才有力气与病魔对抗。”

帝无垢珍视的将这张纸郑重放在床头，然后才开始吃饭。

明显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周身弥漫着一股和善的气息，再不似之前的冷漠。

这一顿，他吃了很多，才忽然想起，吩咐道：“给这个送饭的太监看赏。”

帝陌凌应道：“嗯。”

吃完饭，帝无垢漱口躺下，却举着这张纸一遍遍看，似里面有什么重要线索。

尹皓无奈道：“皇上，您如果还想早点出去，最好现在听我的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