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笑道：“恐怕不是一两个‘曾’的事了。咳，你这么年轻，依我看，还是不要叫什么曾曾外祖母了，都叫老了。”

惑鸾摸上自己的脸，叹道：“唉，这么多年过去，可不老了吗？”

清崖山人认真道：“鸾儿一点都不老，还跟以前一样。”

惑鸾白他一眼：“哪里，老了就是老了。”

惑雪好奇道：“那你到底多少岁了？”

惑鸾笑道：“女人的年龄可是个秘密，哪能随便说。赶紧吃饭吧。”

帝无垢似是嫌弃，将惑雪拉到另一处吃。

惑雪犹豫道：“夫君，这不好吧？”太不礼貌了。

帝无垢抬抬下巴：“如何不好，你看我师父。”

就见清崖山人一步一步蹭到惑鸾身边，那神色竟似有丝……害羞。

惑雪恍然：“难道你师父和她……”

帝无垢长手一伸，搂住惑雪：“让他们顺其自然。”

惑雪应道：“哦。”

“吃完，我带你去认识一位伙伴。”

“哦？”惑雪有丝好奇，帝无垢不是说只有他师父和两个下人住在此处吗，竟还有伙伴？

帝无垢出品的烤肉，自然是喷香无比，惑雪忍不住吃了个肚子溜圆。

帝无垢刮她小鼻子一下：“一会儿可不要撑得胃痛。”

惑雪翻个白眼：“哪会那么娇气。”

帝无垢拉着惑雪站起：“走走，溜溜食。”说着，提起剩下的半只野兔。

清崖山人说道：“哎，二徒弟，把那半只野兔给为师，为师还没吃饱。”

帝无垢似没听到，提着野兔就拉着惑雪往后走。

惑雪提醒道：“你师父叫你，反正也吃不下了。”

帝无垢紧了紧手：“跟为夫在一起，不许提其他男人，你是不是想受家法了？”

惑雪立刻闭上嘴巴。

帝无垢满意地摸-摸她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