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只答了一个字,“是。”
“我一个文职,能出什么任务?”
老金说:“只要是军人,都有任务,是吧?”
“那是。”沈砚白应了一声,只觉得要吃的快一些,不要落后老金太多,只是心里还是有疑惑,我出任务穿训练服?老金却穿便装,显然他不会有摸爬滚打的任务。
早餐后,两人来到小楼后的操场上,俨然就是一个训练场,老金说:“具体的就不多讲了,上头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执行,从今天算起,你和我有一周的时间,记住只有一周时间,我们要完成上头制定的所有课目,你没有选择,必须完成。”
尽管老金面相凶恶,语气又很强势,但沈砚白还是不愿压抑自己的个性,“我可以没有选择,作为执行人,我觉得我总得有起码的知情权,我要完成什么?完成了怎么样,完不成又怎么样?从昨天到今天,我不明白,到底搞什么情况?”
“你是军人,你只管服从,我也一样,不要问为什么,你达到要求了,自然就明白了,劝你一句,别把时间用在提问上。”
沈砚白又说:“凭什么我不能问,惹急了我,大不了我不干了!”
老金心想,带刺的玫瑰果然名不虚传。
“我倒看看,把你惹急了,你能怎么样?你要不干,那就趁早,回家养孩子玩,我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现在,”老金指着操场说:“就现在,给我跑圈,自己数,十圈下来再说,不跑就滚蛋。”
沈砚白怒目以对,“吓唬我!”她说着就往小楼里走。
唬不住沈砚白,老金也没想到,心里真是有些急了。刺头的兵,老金没少遇见过,这么强硬的,还是个女的,显然出乎老金的预想。又想,这个人选真的不可替代,人如果没点本事,谁还敢这么强硬,但是,真要是无力约束,那这样的下属宁愿不要。
“站住!”老金叫吼道:“你不是想要问为什么,那你看到我国土沦陷,百姓遭殃,你去问问小鬼子,他们能够给你回答吗?你和我一样,要做的是不去问,只去做,做一个军人该做的事,这是你的本分,如果你还是一个军人的话,你现在就执行命令,给我跑圈,不愿当军人,那你脱掉你身上的军服!”
沈砚白果然原地站住,她没转身,老金一番话,沈砚白静止了有几秒钟,再就是麻利地脱去身上的训练服,转过身来,那眼神像是要杀人,外衣用力掷在地上。
老金冷冷看着沈砚白,其实心里还是紧张的,看样子是要甩手走人了吗?这如何跟绍处长交待?心里正打着鼓,只见扔掉外衣的沈砚白居然立刻奔赴操场,刚要跑出去,她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对老金愤愤说道:“我是军人,仅此而已,跟我谈道理,十圈后,你再来!”
话音一落,沈砚白便驰骋在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