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嗯！”苏墨含笑点了点头。步星空说的这些，倒是和当初叶无悔说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出入。

“你知道叶无悔吗？”苏墨又问。

“当然知道！”步星空长长一叹，“她，也是我的小师妹！”

“她和步无悔，到底是什么关系？”苏墨追问道。

“姐妹！”可是，步星空又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有些说不清。我只能说，我知道她们最原始的关系。”

“什么意思？”苏墨道。此时，叶残生也很期待步星空的回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步星空。

“其实，我出现在她们之后。虽然我和步思云名义上是她们的师兄，但实际上我们都是后来祖师在一藏世界内制造出的人偶。”

“在我被移植的记忆里，她们都是小师妹。”步星空顿了顿语气，“我一出现她们就存在了，乃是一对孪生姐妹。”

“可是——”步星空迟疑了一下。

“可是什么？”叶残生抢先问道。

“可是，步思云曾和我说过，步无悔乃是一尊神偶。”

“所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和记忆和步思云竟然是不同的。这一点，直到我觉醒了，我才明白。我和步思云才是绝对的神之人偶。”

“而她们，谁是人偶一直是一个谜！”步星空道，“两个小师妹，原本就一模一样，而且神偶会被祖师移植与本体完全相同的记忆。所以，除了祖师和真身，几乎没有人能真正地分清她们。”

“甚至，神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神偶！”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的，她们之间的变化越来越大。这种变化，不是容貌上的，也不是境界上的，而是性格上的。”

“步无悔，性格乖张，偏执张狂；而叶无悔，性格温和，自闭幽静。她们彼此都承认对方是姐妹，可是却渐行渐远。”

“这种情况，从祖师没有消失后，尤为严重。”步星空叹息了一声，“听闻，那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其实，是步无悔一直要杀叶无悔！”苏墨道。

“嗯！”步星空点了点头，“曾经，我也相信步思云的记忆，以为步无悔是人偶。神偶弑主，可以解释。”

“但是，后来我发现并不那么简单。尤其是今天的发生的一切，更是诡异。”

说着，步星空单手一翻，他的掌心出现了一尊三寸人偶。

那小人偶与步星空一模一样。

“神偶，都拥有自己神魂。除了神魂，它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那便是本命小偶。”步星空一托手中的三寸人偶。

“这是我的本命小偶，只不过因为我的三界轮回者。所以，它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

“但是，其它神偶的本命小偶一旦被在别人掌握，那这神偶的一切便掌控在对方手中了。”

“只不过，有一点……”

“神偶，不能掌控其它的神偶本命！”苏墨笑了笑道。

“没错！”步星空道，“而神偶一旦拿到自己的本命小偶，便可能成为真正的人！”

“我明白了！”苏墨点了点头。

“叶兄，你与其他人先收拾净土残局。我，先去一个地方，不日便回。”苏墨说罢，没等叶残生回答，便已经一步迈出。

瞬间，苏墨连同魔舟消失在净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