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苜一边观察楚垣夕的表情,一边说:“我来之前李铁头说了,如果你只想上一款游戏,他保你没问题。”
楚垣夕一愣,忽然想到对啊,李靖飞也是一条路子,人家可是那啥……
刚才楚垣夕想的办法中,最直接的是买资格。游戏的版号申请是非常奇葩的,因为必须走出版社的出版物体系,名叫电子出版物,由版署主管。然鹅……
然而有资质申请版号的出版社很多,其中有一些比较鸡贼,是存在空转现象的,也就构成了买卖的空间。当然操作必须得当,而且价格中需要包含保姆价,因为对方不是卖完就得,还有游戏内容变更的问题。
但好在这种方式可以直接跨过备案关,因为已经备过案。
而且,这是完全合法的。
只不过用鸡鸡想都知道,今天之后这些空转中的壳会多么值钱!这不狠狠出一笔血是不可能的,楚垣夕害怕的不是对方要钱要的狠,他怕的是对方不要钱,要分成。
不过既然李靖飞肯帮忙那就好办了,这波血亏,但是损失可以瞧得见数儿,那就比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强多啦!
袁苜从来没想过楚垣夕的表情也会这么丰富,刚才还浓云密布,瞬间一天云彩散了?他是不是太情绪化了一点?
然而她不知道楚垣夕不是情绪化,他是因为能够深深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才会有这么夸张的变化。
她抿着嘴,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发现楚垣夕的茶艺是真的很糟糕,所谓的茶室里啥都不缺,就是缺个懂茶的人。
这茶她不忍心喝,放下茶杯说:“其实我们郑德的资源也能跨过这道坎儿,问题没你想的那么大。世界杯要开始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还不到十天了,俄国世界杯。”
“那你知道有多少款足球类的割草手游赶着这个时间上线么?”
楚垣夕一缩脖,心说肯定是少不了。“你说的足球割草手游,是那些名义上叫足球,其实根本不是啥足球的所谓‘卡牌足球游戏’吗?”
袁苜立刻点头:“难道你也玩过?”
楚垣夕说:“鹏飞科技2014年也做过啊,可惜不是我代理的。”
这类游戏为什么也有人玩,作为一个产经,楚垣夕完全不能理解,所以在内部竞聘的时候直接被刷下去了。他实在不能接受一个足球游戏不是22个小人对着踢,而是11张卡牌在屏幕上边排成整齐的矩阵然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移动一下,就代表比赛进行了?这魂斗罗啊?
对于没见过这类游戏的人来说,根本无法想象这种酸爽的视觉体验。
不过其实楚垣夕倒是挺想代这种游戏的,因为连这都肯大额充值的玩家,绝对值得结交!
只见袁苜伸出两根手指:“接近20款。他们有的做了一年,就为蹭世界杯这一个月好割草,结果听说备案突然停止,一个个全疯了,各种招数都使出来。我们权衡了一下,觉得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