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停的看着，终于心中有了疑惑：“按照我跟他商谈的这个法人之路并不属于我们人类的正道，他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真的要自成法人？”

“那个时候我跟他就不是同一种生物了。还能再好好的玩下去了吗？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

女子再一次进入到了那片虚无当中之后，又看到了面带笑容的玉面书生。

“你来了，快坐下尝尝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茶。”玉面书生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从虚无当中采集的，本是无形无质无相，经过阴阳造化形成的。泡水喝最好。”

女子一口引进了茶水，然后看着玉面书生说道：“今天我再一次过来打搅你，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直接就留恋在这个地方不回去了，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我们的约定我怎么会忘？我是一直记得清清楚楚的。”玉面书生连忙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回去呢？你不是说你现在已经是人性者了，难道回去就不能够体验了吗？”女子问道，“就非要待在这里，这里有什么好？难道这里还能够让你体验人性？”

玉面书生面露苦笑说道：“我又何尝不想回去呀，毕竟那个地方也是我的根。只是如今回不去的。”

“别看我现在成为了人性者，但是实际上对这个世界来说，体量还是太小，如果是在世界之中成就，那么那也没什么了，本来就在里面。但是在世界之外成就的那就不一样了。所以本质上世界跟我现在的状态就好像世界跟虚无分两端，从这端到那端，不是你想去就去，还必须要有进去的可能。”

“如今我能够进入到世界当中的，只是我的那些触角。而我自己也只不过是漂浮在在世界之外的一个虚无当中的个体存在。世界看我如虚空外魔，并不是很接纳我，而我现在只是触及人心的，还没有那种自如转换能力，所以不能够随心所欲的转换，也就不能够转换出能够适应世界的一种状态。而我如今所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在做这个事。”

“而做这个事情所需要的那些样本就是我的触手在现实当中所抓取的那些人性的样本。这么跟你说吧，如今我只是直角跨入世界当中，另外的身体还在世界之外，想要进入世界也还存在着阻碍的，这种阻碍的原因就在于我本身对我自身掌控不是很强，不能够随心所欲的凭借着外界的状态而改变自身。”

“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状态是你回不去。”女子问道。

“是啊，就好像前面有一堵墙，你非要挤进去，而这一堵墙又极度坚硬，这个时候你要怎么才能进去，你只能变成墙能够接受的成分才能进去。而要能够变成那个样子难道不需要学习一个穿墙术？”

“而我现在实际上就是在创造一个穿墙术，等到创造成功之后，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当中去了。我有触手在这个世界当中，所以能够瞄定这个世界，不会出现世界遗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