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有多少层次？”女子问。

“这个所谓的层次并不是数量的概念，一是基石，我本身是一层次，是初成人性者，人性者的基石已经立下了。”玉面书生说道，“第九层次就是指的极限了，人性者极限。所谓的极限是个什么东西，你在现实当中也是学过数学的你应该明白。”

“那二到八这些层次分别代表什么？”少女问道。

“你就去想一想事物的发展过程，你应该就明白了。这是现实当中。而在这里这就不是这样子，我没办法用文字给你描述，只能给你举例，就好像一个人在现实当中锻炼身体，打基础的动作过后就是外强，然后是内壮，然后是理通，源长，反补，最后是，重塑，再造，极限。而对应到我们虚无当中，你想要明白就需要你自己去领悟了。”

“这还是领悟不能。”女子说道。

“是不能领悟还是领悟不能？”玉面书生笑着问道。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领悟不能。”

玉面书生点头：“这样看起来，你已经可以开始领悟了，看来你的状态也很不错，这个工具碎片已经是完美融合了，既然如此，有了那个功能性的工具碎片，现实当中可以任你纵横了。现实当中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

玉面书生说完之后，站起身牵着女子的手，“你既然有工具碎片，那么也算是在这里有自保能力了，我也可以带你到这个虚无当中来游览游览。”

对面宿舍拉着女子走出来院子大门一步就跨入到了黑暗当中，然后瞬息之间，女子就发现玉面书生从一个人形形态变成了一个光团，同时这个光团光辉包裹着自己。

“奇怪的是我倒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是个人形。”女子心中想着忍不住问道，“现在这个样子。”

“不用在意。”玉面书生的声音在女子脑海中响起，“你现在的状态也只不过是我直接对你进行了一定的干涉而形成的一个相，因为你没有在这个虚无当中的本质，所以就是一个相的状态，既然是相，当然就用了你原来的形象了。”

“你能不能也使用相，就这么一团光，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女子忍不住说道。

说完之后，玉面书生的光团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光人，然后光人开口说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抵抗这虚无的一些压力。大道环转如一，这个光团的形象，其实才是真正的大道之形。就好比现实世界当中，天道之形就是一个人类的形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