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人,我错了!我错了!”苻鸿挣扎着爬到郎槊跟前,拽住他秋香色的袍角,“我这就把苻筝放出来!”
“不用,不出一日便会有人来截,你只需看好苻筝,别让她死了。还有,让你找的人,就是把整个天下给我翻过来也要找到!”
“是!是!”眼前的人瞬间消失在殿中,苻鸿紧抓衣角的手一空,整个人趴在地上,许久没有回神,殿外有内侍进来,见他如此忙上前搀扶,被苻鸿一把推出去好远,“去!去永熹殿看看她!别让她死了,快去!滚!”
郎槊回到子殿就想去琢殷屋里,谁知他房里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卿卿的房间有微弱的灯光,就想上前敲门问问情况,哪想刚靠近房门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解开了吗?要不我再试试吧,这次肯定行!”
“有感觉了,应该快了。”
“你动一动。”
“我手麻了。”
“我帮你把衣服穿起来。”
“不用!我自己穿!嘶——”
郎槊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早就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很微妙,谁料居然发展这么迅速。苻筝的事明日再告诉他们也无妨,他刚准备抬脚回自己的屋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你给我出去!”
下一瞬他眼前的门便被人从里面大力的拉开,琢殷衣衫有些凌乱,一手拿着御商,看到郎槊,他那澄澈的清眸有一瞬的惊愕。
“阿槊······”
“我,我刚来,我什么也不知道。”说着便要走,却被琢殷一把拉住。
“哎,你别误会,我们,我,刚刚······”
“别说了,我懂。”
琢殷死死拖着郎槊的手臂,随着他的脚步跟着他进了屋。
“方才有一条妖怪!他给卿卿施了定神咒,我解不开才去她房里守着的。”
“是一只。”郎槊无奈的看着琢殷尚有些少年气的眉眼,有些无奈,他一着急就会乱说量词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你说什么妖怪?你打不过吗?”
“一只一只,有一只妖怪,他好像是友非敌,他说明日亥时,宣平门前的酒楼见,一起去救阿筝。”
“救阿筝?”郎槊眼神一凌,只一瞬便又掩去,“我今日在楚云那里没打听出什么来,你是说阿筝被谁抓了吗?那阿珂岂不是也······”
“具体不清楚,等到明日便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