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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按照徐淑华的条件能负担的起,其他人也能减轻压力。
还是那句话,生活有盼头,人才有干劲,才会降低一堆乌漆嘛糟的事情发生。
早在下午下工的时候,司宁宁就已经在空间把要用的东西准备妥当,因此晚上没有再进空间,男知青散去,女知青屋里又聊了会儿天,便在熄灯之后,跟随其他三人一起坠入梦乡。
赵宏兵得知知青们要去镇里,担心人半路走丢,一早就在队里问了有谁要去镇里,到时候领着知青们一起去。
别说,这一问还真有几个婶子要去镇里买东西的,提前和婶子们约好了时间,知青们不敢耽误,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知青点屋檐下就想起了“咕咕咕”牙刷涮搪瓷缸子的声音。
有人睡眼惺忪小声咕哝,“去镇里咋还要起这么早?队上的公鸡也才打鸣吧?”
“你以为谁都跟咱们一样,还能放假呢?没看出来吗?队上社员全年无休,买完东西还得回来干活儿呢……快点儿吧你,再墨迹不等你了!”
“来了来了,生好端端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真是的。”
……
司宁宁也是睡眼惺忪中得一员,洗漱完进屋背上竹筐,打着哈欠夹在小队伍里先往队上去跟婶子们碰头。
早上有点凉,路边野草上面都是露水,司宁宁位置全是比较靠末尾的,饶是如此,裤腿和布鞋也还是被打湿了。
布鞋一走一滑,加上人还没怎么清醒,迈过一处小横沟时,司宁宁专注打哈欠,不料脚底突然一滑,整个人一个趔趄,脑袋前倾直往沟里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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