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吉祥和如意已经在房间待了好几日了,每日都是忐忑不安,生怕她们一个不小心,在暴露了自己身份,害了娘娘。
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两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吉祥与如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吉祥立马跑到床上躲着,待到吉祥躺好后,如意才打开房门。
如意在看到沈岁锦那一刻,惊喜万分,差点尖叫出声,幸好被沈岁锦及时制止,“嘘,不要惊动旁人。”
如意立马心领神会,环顾一下,确定没人发现,连忙将房门关上,红着眼眶拉着沈岁锦的手,关切询问道,“娘娘您没事吧,怎么在流光阁待了那么久,奴婢都快担心死了,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
吉祥听到声音后,立马从床上起来,入如意一般,红着一双眼睛。
沈岁锦摸了摸两人脸颊,温和道,“我没事,那流光阁处于山崖之上,上下山不方便,我便留在山崖上,等收到哥哥的消息,方才下山。”
“吉祥你去安排一下马车,我们明天回京,如意你去打听一下赵一贤的马车,有没有坠毁在山崖下。”沈岁锦没有亲耳听到赵一贤的死讯,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关系到,沈家满族的生死。
两个丫头,按照沈岁锦的吩咐分头行事。
等到了晚上,沈岁锦收到如意打听到的消息。
如意跑的气喘吁吁,额头冒了一层细密汗珠,沈岁锦倒了一盏茶送到如意面前,“慢慢说。”
“赵一贤死了,大理寺那边来人了,在悬崖下面搜索了好久,找到了马车的残骸,还有两具尸体,经过赵侍郎的辨认,确实是赵一贤和府中一位家丁尸体。”
“赵一贤曾经对娘娘出言不逊,还在娘娘落魄时,想占娘娘的便宜,如今死了实在是活该,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如意在一旁应道,“赵一贤一死,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沈岁锦却神色疲惫,慵懒打了一个呵欠。
死了她便放心了。
翌日离开前,沈岁锦特意去前院与主持道别。
等马车到了京城后,沈岁锦没有着急回东宫,反而是先回了沈府。
刚下马车,沈岁锦便交给何管家一封书信,“想办法将这份信交到楚王的手中。”
休息一下,沈岁锦便让吉祥如意收拾东西准备回东宫了,她已经任性了很长时间了,若是在不会宫,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软塌内,沈岁锦吃着点心,吉祥推门而入,凑到沈岁锦身边道,“楚王殿下已经知会安南那边的人了,接公子回京。”
“并且已经命人将这件事情知会皇上,吴王那边的人,已经不敢对公子公然动手,公子暂时安全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沈岁锦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下。
翌日,沈岁锦一早便回了东宫。
还未坐稳,绿萼便进来通禀,“娘娘,陶才人和谢良人过来了。”
“让她们进来吧,”沈岁锦由着如意帮自己整理裙摆,随后将禁步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