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解释说,“听闻是景闲养的外室所生。”
这些有权有势之人,在外面养些外室不足为奇,之前陈沛安曾在外面养过外室。
镇北王一脉对陈帝以全然没有利用价值,依照陈帝的性格,断然不会留下后患,更不会让后代袭承爵位。
吉祥后知后觉紧接着说,“外生子交兵权有功,所以皇上才会格外优待,将镇北王爵位给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
此番,景稹回汴梁也是为了镇北王手中的私兵。
女人的第六感,让沈岁锦觉得,这位私生子与景稹有一些莫名的联系。
现在景稹一直没有消息,沈岁锦没有心情多想,摆摆手让吉祥退出佛堂。
小佛像前,沈岁锦跪在小蒲团上,腰身挺拔,双手合十,祈求道,“佛祖在上,信女沈岁锦求佛祖保佑景稹能够平平安安从汴梁回来,信女愿意折寿十年,望佛祖能够成全。”
“这世间,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向佛祖许愿,那么多人,佛祖怎么可能记住。”一道清冷的声音在沈岁锦身后响起。
沈岁锦生怕自己听到的是错觉,脊背僵硬成一条直线,背对着身子,不敢转头去看。
站在沈岁锦身后的景稹,见沈岁锦一直无动于衷,再次开口道,“刚刚不还愿意为我折寿十年,只求佛祖保佑我能够平安回来,怎么现在不敢见我了。”
“谁让你偷听我说话了。”沈岁锦红着眼眶从蒲团站起身来,不停捶打景稹的胸口,以此来发泄这连日来的担忧。
景稹由着沈岁锦发泄了一会,一把揽住沈岁锦腰身,直接将沈岁锦拥进怀中。
软玉在怀,瞬间填满了景稹这连日来的思念。
沈岁锦将脑袋埋在景稹怀中,生怕被景稹看到自己这般不争气模样。
“岁岁,幸亏有你在,这次汴梁之行,凶险万分,若不是日日挂念着你,我怕是真的撑不到回京城。”景稹拥着沈岁锦,低头亲着沈岁锦发丝。
沈岁锦借着景稹的衣服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勾着景稹的脖颈,沈岁锦努力踮起脚,才勉强能够亲到景稹的朱唇。
被亲的景稹迟疑一顿。
沈岁锦与景稹身高差距有些明显,沈岁锦踮起的脚没有站稳,身子自然往后栽去。
景稹急忙伸手拦住了沈岁锦腰身,托着小姑娘的腰身轻轻一带,再次贴向沈岁锦唇。
浅尝并不能满足景稹。
如同品尝这世间美味一般,景稹细碎采颉,直到沈岁锦支撑不住时,景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沈岁锦。
景稹凑到沈岁锦耳边轻声道,“此番意外,换岁岁主动向我靠近,值了。”
沈岁锦耳垂瞬间染上一层红晕,沈岁锦气恼道,“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岁岁说的是,以后都听岁岁的。”景稹拥着沈岁锦不肯撒手,就连说的话也越发的不正经了。
此番意外,也让景稹更加的想要珍惜眼前人。
在沁凉湖水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心脉时,他唯一念想就是沈岁锦,也凭借着这一点意识,他撑过来了。
既然景稹回来了,沈岁锦还有很多的疑惑想要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