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休息,这两天你也累坏了,我们先走了。”说罢,几名警察站起来,陆续离开办公室。当看到里面只有汪叔一人时,柯摩斯与我才进去,在汪叔对面坐下来。
“咦,小斯,你怎么会知道这起案子?”汪叔说着起身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从一个熟人那里听说的,怎么,汪叔,这个案子很麻烦吗?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似乎听到你说连凶器都没找到?”不知为何,柯摩斯并未提起汪小研,而是避开汪叔的提问,直接询问起案情。
“可不是吗?我们搜遍了整个案发现场,乃至周边旮旮角角也找过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凶器。其实这个案子不能说麻烦,我们手上也是有线索的,可最吊诡的一点在于,不管哪一条线索,都无法指向凶手本身?这就是最令人头疼之处。”说罢,汪叔从抽屉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文件袋,递给柯摩斯,“听说你要来,都给你准备好了,这是至今我们警方手里的全部案情资料。”
柯摩斯道了声谢就接住,边拆文件袋上的线封,边说道:“汪叔,这回你怎么这么好心,我以为要从你这里打听案情,还得费不少唇舌呢。”
“臭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实话跟你说,自打上回坠楼的案子我就看出来了,你跟你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你能加入我们警队,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警察。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会去弄了个什么x神探事务所?若你对破案感兴趣,凭你的学历和实力,考取公务员然后进入警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何必搞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并且,这也是你爸爸的心愿,莫非是因为四年前那件事情?”汪叔注视着翻看文件的柯摩斯,唠唠叨叨说个没完,而我则在一旁偷听,四年前的事,已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终归我不是一次两次听到这个词了。
汪叔话音未落,就被柯摩斯一口打断:“汪叔,关于四年前的事,我不想再说什么,还是聊聊这个案子吧。”很明显,柯摩斯不想说四年前的事,这更令我好奇,究竟四年前发生了什么,让柯摩斯至今都那么忌讳?我明白,若我开口问他,不可能得到答复。但我也不着急,只有我跟着他,总会搞清楚的。
“行。”听完柯摩斯的话,汪叔叹息一声,埋头喝水,不再多说什么,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柯摩斯的眉间也皱紧了,他在浏览完死者资料与尸检报告后,又将注意力集中于文件袋中那一大堆,由鉴别科人员拍下的各种角度的案发现场的照片,一张一张仔细观察。
而我则拿起他放到旁边的资料,认真翻阅起来,看到文件上白纸黑字记录着至今警方手里有的关于死者的全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