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都没用,时原,我实话告诉你,不要以为对我大喊大叫后,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我可不是那种好应付的女人。”房琳打断我的话说道。
这女人怎么翻起脸来这么快?上一刻还说得那样好听,感人心脾,引人深思。这一刻,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并且,我什么时候对她大喊大叫了?我最多也就是没给她好脸看罢了。
但是,她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紧跟着又说道:“但是,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上,我可以对你缓期执行惩戒。”这就宣判了吗?还判了个缓期,我犯了多大的罪啊!
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一句金玉良言:别尝试跟女人摆事实讲道理,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再跟她讲道理,就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正在方才,当我尝试再度开口对房琳解释我没有对她大喊大叫时,不料我才刚说出“我没有”三个字,就被她打断:“什么叫你没有?看起来你是不服从我的判决,意图狡辩么?那就罪上加罪,有期改无期。”行,总之我现在已无可辩驳,算了吧,爱干嘛干嘛,难不成她还能吃了我?说句心里话,我还恨不得她跟我没完呢。
“说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尝试转移话题,否则若是再在先前那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我甚至会怀疑,最后我真会被她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
“怎么了?没事不能找你吗?”很可惜,房琳明显还未彻底地气消,但是,幸好她并不是那种竭斯底里的女人,生气地说完以后,就正色道:“今天下午,汪督察的手机收到一条从柯摩斯的手机发过来的短消息,内容非常简短,只有两个字‘贵婆’。我们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此,汪督察才专门让我来问问你,你对这上面说的贵婆有没有什么印象?终归,这可能是寻找到柯摩斯下落的关键线索。
听见竟然与柯摩斯相关,我一下兴奋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尽管这只不过是从他的手机发过来的一条短消息,并且内容也只是莫名其妙的两个字,甚至于,都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发的短消息。但这毕竟是三天以来,惟一跟柯摩斯相关的信息,我怎么能不重视呢?
“贵婆?”我低声说了一遍,迅速开始在记忆里检索我和柯摩斯半年来一道见过,或是议论过的人。终归,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这应当是一个人的名字,或许更准确地说是针对一个女人的称谓。但十分可惜的是,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究竟是谁?柯摩斯完全就没跟我提起过有这样一个人。
但就在我刚想回复房琳说我也不知道这个“贵婆”是什么人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般,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