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瞬间就拉下脸来的侍务生,我差点笑岔了气儿。看来,想挣柯摩斯这家伙的钱,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起我一个月才这么点薪水,还要被他来来回回地折腾。尽管我自己是乐在其中,但若不考虑这些因素的话,这钱还真是不好挣啊。
正在柯摩斯与侍务生说话时,房琳竟然也走入房间,而我自然也跟着走进去。
看见我们三人,如此不听自己劝阻,全走进去了,甚至于,柯摩斯还回来从他手中拿走房卡,打开房间里的灯,气得那侍务生脸都红了。
特别是当他发现,我掏出手机,开始对案发现场拍照取证时,终于无法忍受起来,也冲进来,想从我手里抢去手机,并怒气冲冲地说道:“钱我不要了,还给你,你们立刻给我出去。
“我奉劝你最好停下,理由有二:一,你这种冲动的举动,才是真正在破坏现场;二,即使你把钱退还给我,也改变不了,你悄悄带我们进入案发现场的事实了。综上,你目前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乖乖地协助我们。你放心,若非必须,我不会牵扯到你的。”柯摩斯急忙拦住侍务生,防止他在现场胡来,并镇定地给他分析道。
听完这番话,侍务生终于冷静下来,看看仍旧在忙个不停的房琳,又看看我与柯摩斯,问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抱歉,我是个私家侦探,这位是我的助理兼拍档,而她是名法医,是真正的警察。因此,现在你放心了吧。”柯摩斯答道。
“什么?私家侦探?法医?那你们要勘察现场,干嘛做得这么复杂?”侍务生尽管口里还在抱怨,但听说我们的职业之后,表情放松许多。
“我们也有难言之隐,给你造成不便,很抱歉。”此时,房琳也走过来,带着些许歉意对侍务生说道。
“算了吧,你们要是早点告诉我这些,我也不用这么紧张了。”侍务生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早说的话,你还敢收小费吗?”柯摩斯狡黠地一笑,随后指了指房间的地摊上的一滩褐色的血渍与警方移走尸体之后,在地下留下的图形及物证指示牌问道:“你能不能跟我详细说明一下,你抵达房门口后,看见的情况?死者尸体应该就在这里吧。”
“你的钱真是不好挣啊。”侍务生叹一口气后,开始按照回想,把那时的位置一点点指给我们看。
“没错,尸体就像你说的那样,平躺在这个地方。”侍务生说着还装出一副平躺的模样。
“等一下,你刚才说平躺?那他的手呢?也是像你那样自然地放于身体两边吗?没有捂住伤口?你确定不是你们将他摆成这副模样的吗?”柯摩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