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实在是好,倘若这个酒店的房间的地毯不是正方形的话,那你这种小把戏,恐怕当场就会被拆穿了。”说完柯摩斯又看向那个脸色已经有些铁青的女人。
“按照你的说法,实际上,她杀死被害者的时间,是在她冲入房间后?那又怎么解释,她敲门只吵醒小研,却没吵醒同样因服用安定沉睡的死者呢?”房琳禁不住问道:“假设在那时,死者同样被吵醒,那这个计划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这并不难,区别只在于两人所服下的安定的量有所不同。我想,她往小研的杯中只放了一点安定,确保她会睡着,不是那么容易醒来就行了。而对死者,可能放了不小的药量。终归,她当时完全毋须担心,死者是不是会因此长眠不醒,只要能达到杀害死者的目的,不管采用何种方式,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柯摩斯回应道。
随后,他稍微停顿一下后,又继续说:“再往后,她有意晃动死者尸体,将鲜血洒满整个屋子,并借机扯断死者两腋之下,用以固定死者的丝线,藏入兜中。而后,再拔出短刀假装与小研纠缠起来,将整个房间搞乱,并使小研浑身沾染上死者的血渍,甚至于,故意让她夺走作为本案凶器的短刀,拿在手里。”
说罢,柯摩斯再度看向那个女人:“不知我说错没有?”
“我已经说过了,请你拿出证据来。尽管你讲得很精彩,但以上都是你的猜测罢了,不要忘了,不论在案发现场还是凶器上,都没找到我的指纹。”那个女人仍旧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错了,不是没有找到你的指纹,而是先前没有确认那些会是指纹。实话跟你说,即使指纹以某种方式烫平,也仍旧会留下没有纹路的印迹,而这恰好成为了指认你是真凶的关键性证据。”说完,柯摩斯忽然站起来,一把抓起那女人的手,把它平摊于众人的面前说道:“你没话说了吧。”
“你说得对,我是没有话说。”那个女人长叹一声后说道:“实际上,在机场被你们拦住,带到这里时,我内心就预感到,会是这种结果。你确实很厉害,基本是将整个案发经过都还原了,但你还是搞错了几点。”
“哪几点我说错了?”柯摩斯松开了她的手,坐回到沙发上。
“这个案子里,所有一切,其实都不是我准备好的,我只是加以利用罢了。”那个女人哭笑不得:“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那个叫小研的女孩子,当时在酒店的大堂中与她吵得最凶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