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趣啊?”我赶紧追着问,而倪铉尽管一声不吭,但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很明显,他也很关注这一点。
“samael,也叫萨麦尔,是在外典《希腊语balk启示录》登场的堕天使,其含意为有毒的光辉使者。samael原具炽天使位格,为负12枚翼之蛇形天使。假如那个人真是那一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说罢,柯摩斯再不吭声,而是打开门,走出了高塔。
(注:萨麦尔,又名samael,《希腊语balk启示录》记载的七大创造天使之一,被称作堕天使,传说知识树只是萨麦尔种的葡萄树,神诅咒这颗树,禁止人类去吃,亚当吃了发酵的葡萄,等于是喝了酒,酒被代表了神的血,因而被神放逐。
萨麦尔代表了七宗罪中的愤怒,而愤怒往往变为灾难根源。)
告辞了秦菲以后,我们就在先前柳维给我们分配的房间中调整了一天,不是不想立马闪人,而是体力真的透支了,这种情况下还要开车回城的话,倪铉打死都不干。
期间我们也交流过,要不要拆掉安装在城堡中的监控装置,最后还是决定暂时留着。
按柯摩斯的观点,装都装了,就别再费工夫去拆,反正国际刑警组织家大业大,也不缺这么点东西,就留着它们,保不齐还有意外收获。
但随后我就问他为何会知道“乌鸦”组织没有监控秦菲的行动?终归,当时我们看见秦菲的身后,并不只是站着柳维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子。柯摩斯是依靠什么断言,他们不是“乌鸦”组织派遣过来监控秦菲的行动的呢?
并且,在我们休整的这一天中,我们还陆续碰到了一些陌生男子,也是居住在这城堡中。想必那晚倪铉发现亮灯却无人的房间应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而他们不在房间中的原因,是因为全都去了高塔中,为接收快要到来的大批怨灵做好准备。
“非常简单,他们完全看不到怨灵,既然看不到秦菲,他们又怎么会监控她的一举一动呢?而他们到底是不是‘乌鸦’组织的成员,这就不清楚了。”柯摩斯振振有词地说道:“但即便过去不是,现在也算是了。终归,他们已经间接性地参与了‘乌鸦’组织的行动。即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或是被逼迫的,也可以算作是同伙。”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
“依据法律的规定,即便是被逼迫去杀人,也算作是犯罪,只是判得较轻罢了。”柯摩斯在随身带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心思不在我这里,因此,也不抬头就回应道:“尽管依照刑法第28条规定:【胁从犯】对于被胁迫参加犯罪的,应当按照他的犯罪情节减轻处罚或者免除处罚。但不管怎样,这种行为还是构成犯罪了。”
“这我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我问你的是,为什么你会知道他们看不到怨灵呢?”我被柯摩斯三心二意的态度弄得有些生气,竟然答得驴唇不对马嘴。他在记录什么呢,究竟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这个嘛,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你没注意当时他们一脸迷茫的神情吗?”或许听出我的话中带了些不高兴,柯摩斯最终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向我说道:“事实上,当我们还躲藏时,我曾悄悄瞟了一眼,发现站在秦菲身后的三名男子中,只有柳维视线有聚焦,一直是看站他前面的秦菲。而其余的两人,完全是很迷茫地站在那儿。并且,当秦菲派他们带上生牌离开时,秦菲也只跟柳维说起过。一直等到柳维跟那两人打招呼,他俩才起了反应。换句话说,他们完全是看不到秦菲的,也无法听到秦菲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