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我与柯摩斯也不禁相视一笑。太好了,在接连不断的坏消息中,终于迎来一个好的消息。
但是,紧随其后,柯摩斯又忧心地问道:“汪叔的情况能出院吗?”
“不能,本来按情况应该再住院休养一个月的,但他听说褚督察的事后,就想要尽快出院。你也知道汪督察的倔脾气,他决定的事情,八头驴也拉不回。”房琳无奈地笑了笑,很明显,对汪叔的脾气,她也束手无措。
不过,她又立即补充道:“你也不用太担忧。尽管汪叔还没有完全康复,但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只不过,在行动上还有些不方便,否则医院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他出院。”
也对,汪叔因为交通事故,致使右腿的大腿骨折。俗话说,动骨伤筋得百天,况且还是骨折。只是,终归这是属于外伤,对工作上的影响不会很大。但恐怕往后的日子,汪叔得拄拐杖了。
“汪叔什么时间回来上班?”柯摩斯问道。
“他下午就会出院,明天就应该上班。咦,这些事小研没跟你说吗?”房琳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柯摩斯摇头晃脑,说道:“我说嘛,那小祖宗这两天怎么安静?还以为忙工作的事,原来是忙这事。”
“应该是。”房琳微笑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下午就去趟医院看看她吧。自从你俩去了滇南,她就在担心你。正好,你们也能帮汪叔办办出院的手续。”
“也行。”柯摩斯点了点头,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兜中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说道:“也快到开会的时间了,你忙吧,我们不打搅了。”然而,当他掏出手机时,那张放于一个兜中的,酒吧的女子的素描头像,也一并掉落出来。
正当柯摩斯说罢,躬下身子去拾起素描头像时,房琳抢先一步捡起,有些好奇地问道:“咦,这是什么东西?你画的?”说完也等不及柯摩斯回应,就打开叠好的素描头像,随后,就大吃一惊地看着我与柯摩斯说道:“这不是肖馨吗?你手上怎么有她的素描画像呢?”
“肖馨?怎么,你认识画像上这个人吗?你跟她熟不熟?”柯摩斯追问。
“认识倒认识,但不算太熟。她是我们警局附院里负责加护病房的白班护士,我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有时要跟医院那边打些交道,也就见过几面。”房琳说道,又问起来:“她到底怎么了?”
柯摩斯没有立即回复房琳的提问,而是忽然扬起嘴角,冷笑一声道:“加护病房?也就是负责照料重症患者的护士喽?原来如此啊。这样,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也能连起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趣啊,肖馨,好你个肖馨,我看叫小心更适合吧。”
紧跟着,他看着我说道:“小原,或许你想得是对的,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很可能是那一及在幕后捣的鬼。”
柯摩斯的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也听得我与房琳一头雾水。
然而,还等不及我问,他随后就对房琳说:“房琳,你今后对那个名叫肖馨的护士,一定要提高警惕。这是因为,她就是那一晚,在酒吧给厉良出主意的人。尽管褚羽的案子,不能说一定是她唆使的,不过,我总感觉,这女人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