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柯摩斯也注意到酒保的面色,戏谑地笑了笑后,说道:“好了,现在我们一块儿下楼去吧。汪叔,你腿脚不便,就在这里等着我们,正好也亲眼目睹机关变化的经过。呵呵,见证奇迹的时刻马上到了。”
再度走到楼下,我们抬头往上看,只能很勉强地看见从阳台露出的一点点铺盖。
就在这时,柯摩斯走到卡钢条的地方,扭头暗示我们往后退几步,以确保安全之后。就弯下采将先前卡好的钢条一下拔出来。
随后,只见本来绷紧的绳索忽然放松,之后那盆被卡在衣架中的盆景,忽然松了松,打了半个转后,就掉下来,狠狠摔到了地上。
而紧跟着一块儿落下的,就是那个被当成肖馨替身的铺盖。只见失去绳索固定之后的铺盖,整个倾斜下来,也从阳台上掉下来,“扑”的一声,重重掉到地上,掀起大片的灰尘。
“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到与当时几乎如出一辙的景象,我不禁好奇地看向柯摩斯问道。
“先到上面去。”柯摩斯一面站在那儿,不断用钢条将绳索缠起来,一面说道。
随后,他似乎看出酒保有要逃走的意图,又似乎讥讽一般盯着对方说道:“你不会想跑吧。可惜,晚了啊。你以为刚刚我故意留汪叔在楼上,真是因为他腿脚不便吗?事实上,见到你当时的面色后,我估计,所有人都明白你是凶手了。但是考虑到你身份有些特殊,为避免当着你的面调集警力可能会刺激你,以致你铤而走险。因此,我才故意让汪叔在楼上,便于布置警力封锁这里。所以,你是逃不掉了。”
听完柯摩斯的话,酒保的面色更难看,只见他好多次攥紧了拳头,好像要拼命一样,但似乎顾虑到柯摩斯说的话,才再三忍让。
真想不明白,都到这步田地了,柯摩斯怎么还有意无意地刺激他呢?要明白,即便外边有警方重重封锁,但这人也很可能是“乌鸦”组织的人,难保身上没携带枪械。若是他铁了心要拼命,以我们这三个赤手空拳的人,很难成为他的对手,特别是,还有房琳在这里,我真怕她会受伤。
幸好,酒保到最后还是抑制住了可能的冲动,满脸煞白地说道:“我面色不好只是劳累所致。终归,我昨晚上班上到凌晨三点,到家还没怎么补觉,又被你们强制带到这里来。面色能好的话,才见了鬼了。并且,难不成你能以我的面色难看就定我的罪吗?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吗?敷衍了事!有本事就拿出证据。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稍安勿躁,证据自然会拿给你看。”柯摩斯终于将绳索回收完毕。但有些奇怪的是,绳索的另一头,并没有发现那个系有那个三角形的木头。
然而,这些话现在不合适说,并且,我相信他肯定会解释的,因此,只是跟他对视一眼,就一块儿回到案发的现场。
这段期间,我尽管很想找借口将房琳支开,不过,就在我见到房琳的目光时,我就明白,现在即便天塌了,她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