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当柯摩斯与房琳费尽心思快将他劝降的时候,酒保却忽然被人击杀,这个时机也掌握得太好了吧!不早不晚,偏偏在他即将放下武器时下手。
“我从来不信什么偶然,因为所谓的偶然,或许正是我们没有发现的必然。”柯摩斯说道,“那个在公寓楼对面枪杀酒保的人,肯定对我们这边的情况进行着窃听。而他迟迟没下手的原因,按照我的推理,应该是想让酒保自己去摆脱困境。等到实在没办法时,才扣动了扳机。这并不是杀手心软,而是即便以‘乌鸦’组织如此庞大的势力,想培养出这种杀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次性就赔了两个,难免心有不甘。”
不过,如此一来,结论就一目了然了,那时肖馨的屋子,我们里里外外都检查过,没有被装有窃听器材。那对手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情况的呢?结论是,应该是有人悄悄将窃听器安装在在场的五人的身上。
“明白这一点后,我迅速就排除我与小原被人窃听的可能性。至于那个酒保,已经被尸检过,报告上也没说发现了窃听器,因此,他的可能性也被排除。如此一来,就只余下汪叔与房琳了。”柯摩斯说完,看向震惊不已的他们两人。
按照柯摩斯的分析,最可能被放置窃听器的位置,就是我们随身携带的手机。这是因为,放置在那里边,是最便于随时随地监听对方的行动的。
所以,乘着汪叔与房琳不注意的时候,柯摩斯悄悄检查了他们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在汪叔的手机中,发现了窃听器的踪迹。这样,就更加确认了一件事情,就是在警局的内部,肯定潜伏着“乌鸦”组织的内线。这是因为,可以完成这个工作的,刨开汪叔的家属汪小研之外,也就剩下局里的人了。
“只是,这个事我一直没跟汪叔提起过,甚至到现在,我都没取掉窃听器。”柯摩斯对汪叔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机至今还装有窃听器?哎呀,你小子真是,这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谁都不愿意自己被窃听,就算汪叔也是一样的,因此,当听见这番话时,汪叔大吃一惊,一面埋怨柯摩斯,一面迅速掏出手机,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
“如果说了,你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取下它。”柯摩斯看见汪叔激动的样子,尴尬地笑了笑。
“还用得着说吗?这是侵犯隐私。”最终,差不多快将手机拆散架时,汪叔终于找到那个黄豆大小的窃听器。
“因此不能取下它,否则,我们怎么引蛇出洞呢?”柯摩斯一摊手,满脸的理直气壮。将汪叔的脸都气得发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或许,是怕汪叔发火,柯摩斯又急忙作出解释:“并且,汪叔你有没有发现,这窃听器是警局内部专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