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内心清楚,这一次,尽管是房琳误会了我,将我打入“人渣”的序列,但我也并不算毫无收获。最起码,从刚才她如此我跟那女子的事上,我就看出来,其实房琳心里是很在乎我的,这使我更急于解释清楚一切。
空腹饮酒,是容易犯晕,加之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又如此猛喝。很快,身体就无法抑制地沉沉欲睡。
再后来,我就一无所知了。一直到半夜十二点,我被铃声吵醒,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没了印象。这是我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喂?哪位?”忍着阵阵的头疼,我接起电话后询问。
“是我啊,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我这边都解决了。现在有两个警察去你那里接你,代号为‘兔’与‘狗’。为了防止对方的剩余同党困兽犹斗,对你展开报复行动。你跟这两人接上头后,就火速跟着他们回事务所,明白了吗?”电话那端传来柯摩斯焦急的声音。
“明白。”听了这消息,尽管我因为醉酒的原因,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拾掇了一下后,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谁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兔与狗。”外边简略地答道。
当确定外边的人就是来接我的警察后,我就拖起箱子打开了门,跟他们小跑着离开宾馆,返回事务所。
当我返回事务所时,看见隐身大厦的大门口,停靠了好多部警车,那不断闪烁的警灯,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尽管时间已至半夜,但事务所所在的十三楼,仍然是灯火辉煌,很多警察在出出进进地忙着。
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下,我很快就到了事务所的门口,推开门进去,发现此时的办公室,也有许多人在。
不只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柯摩斯,还有汪叔,房琳与汪小研也都在。
“欢迎大英雄归来。”柯摩斯微笑着击掌。
“算了吧,我差点被你整死。”看到这一幕,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将箱子朝地上一扔,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瘫倒在沙发上。
“放心,全盘计划与过程,我都向他们解释清楚了。并且,汪叔从一开始就晓得整个事情,因此,所有人对你的误会,都消除了。”柯摩斯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
听了这番话,我才明白过来,为何我跟柯摩斯都闹得这么厉害了,却不见汪叔出来调解。终归,若换作平时,以汪叔的脾气,要知道我跟柯摩斯闹掰,他绝对是第一时间站出来,给我们作调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