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走了没几步,我迟疑再三,还是问起来:“小琳,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房琳回头看着我。
就在这一回头间,我看见了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我才猛然发现,刚刚自己那种行为真是大错特错,面前这个人,尽管身份复杂了,但她的的确确就是我心里的房琳。
我终于流露出我下了飞机后的第一张笑脸,哭笑不得地问:“你说说,你一个接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怎么会在那次我们一道去百蛇村寻找贵婆时,准备那一大堆没用的物品?害我们差点就报销在虫鸣山了?”
话音刚落,只见房琳呆了呆,随后一脸通红,气汹汹地看着我说:“我喜欢,你管我的?我是特工,又不是特种兵,学那种东西做什么?”很明显,她被我问急了,气急地答道。
但这也间接证明了一点,女人要是不讲理,跟她从事什么职业是没关系的,即便是特工,也是同样的。
见到她这副样子,柯摩斯也哑然失笑,我则啼笑皆非。尽管看上去,我似乎被她骂得很悲惨,但此时我心中却乐开了花,放下包袱了。房琳还是原来那个房琳,没有变过。
在房琳的引路下,我们三个说说笑笑地到了临时的办公室的门前。、
但是,就在房琳开门,我与柯摩斯看见屋里的那一刹那,我俩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傻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已进了门的房琳,看我俩迟迟没进来,扭头看向我们,才发觉我们的反常。
“出什么状况了?”她立刻警觉地环顾了一遍小办公室,上前来说:“不可能有监控的,我昨天检查过。”
此话一出,我与柯摩斯互相看了看,从对方的眼里看见除去惊讶外,还有浓郁的担忧。
彼此点点头后,我就径直拉起还在云里雾里的房琳,迅速跑到离办公室不远的楼梯拐角。
“究竟是怎么了?”房琳见到我与柯摩斯如此紧张,明白我们不会是在捉弄她,因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个等会儿说,你先等一下。”说完,我就开始认真检查这个方向的走道。
同一时间,在我拉走房琳时,柯摩斯已开始检查另一方向的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