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面对巴尔的钦佩,柯摩斯却没打算给他面子,仍然鄙夷地讥笑道:“算了吧,我可是不敢当。不管怎样,我跟小原还是落入了你们的陷阱,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说完,柯摩斯转而说道:“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杀了他?既然只是演戏,你又何必动真格的,难不成就因为踢你的那一脚?”
“当然不是。那一下本就在计划之中,别说他不敢踢,即使真的用了力,我也不会说什么。”巴尔不屑一顾地说:“我之所以杀他,因为他太蠢了,配不上我巴尔的称号。竟然会被你用阿泰那种垃圾给吓到,这才短短两三句话,就把主动权交到你手上,被你牵着鼻子走。害我们精心准备的一出戏,才开始就宣告结束了。你说像这种垃圾,不杀难道留着过年吗?”
“你敢说阿泰司令是垃圾?莫非你不怕他的军队吗?”我有些不服气的插话道。
尽管我并不否认,“乌鸦”组织真的很可怖。但我不相信他有实力对抗阿泰司令的军队。
“时先生难道忘了我们的公开身份了吗?”听了我的话,巴尔哈哈大笑起来:“是的,阿泰的军队是个麻烦事,若正面发生对抗,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但你觉得我们会给他这个机会吗?我实话告诉你,在他的贴身保镖中,大多都是我们的人,我们随时能让他脑袋搬家。”
这就使我无话可说了,这实在是讽刺,阿泰司令垂涎乌鸦组织收藏的古玩,现在还跟我们联手,就为找出他们的藏身地。却并不知道,在自己的贴身保镖里,就隐藏有如此多的乌鸦组织的人,连自己的命都捏在他们手里,真是可悲,可笑。也不怪巴尔会叫他垃圾了。
“说起来,我问你,那个死在郊区贫民窟地下室中的曹老五,是否就是你们‘卡戎之脑’?到底是什么人杀了他?动机又是什么?”柯摩斯好像不想在阿泰的事情上再做纠缠,话锋一转问他。
“是的,他的本名叫曹建设,也算是组织的老人了,为组织立下很多功劳。但很遗憾,近几年他愈发居功自傲,目中无人,这一次,竟然不遵守老大的命令而擅自行动,因此由老大亲自出马送他上路,给了他个全尸,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光荣。”巴尔冷漠地说,看来这人对生命已经冷漠到极致,甚至在他的认知里,将被老大杀死,都看作是一种光荣,真是无药可救。
但接下来,他又说道:“这么说的话,你们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倘若不是老大先一步杀了他,你们就真的危险了。”
“那我们还真要感谢你们老大的救命之恩了!”柯摩斯讥讽的说。
然而,巴尔似乎没听出柯摩斯话中的含意,反倒煞有介事地说道:“你真的该谢谢他,终归老大为了救你们一命,才不得不下手杀掉追随他多年的老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