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怎么回事!”太佐不信邪,打算亲自到前线看看,可车刚开到半路,竟然遇上了一群逃跑的日本士兵。
“你要去哪?前线是什么情况?”他抓住了一个士兵,大声的质问他。
“是鬼啊!他不是人啊!”被抓住的士兵,两股战战,脸上涕泪横流,太佐嫌他脏,又将他扔了出去,一枪毙了头。
“凡是逃兵!就地枪决!”他又发泄的朝周围逃命的士兵开了几枪,可是根本没有起到警示的作用,这些士兵只是换了个方向逃走了,根本没有人敢回前线。
“将军……这,好像不太对劲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汇报天皇吧。”开车的警卫兵看着逃命的乱象,有些心慌。
“回去?回去跟天皇说我的兵全跑了?你不如让我现在就切腹还快一点!”太佐也明白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妙,这时去前线一定十分危险。这些逃跑的士兵不仅是害怕,他们都已经疯掉了!听不懂人话也感受不到威胁了!这说明前方肯定有比死还令人恐惧的存在,让他们不顾自己的性命,不停的奔逃!
“去前线!至少要去前线看一眼,才能知道战情。开车!”
车一路向前,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倒在地上的鬼子士兵尸体,他们有的缺失了胳膊,有的断了腿,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匍匐在地上前进,企图逃出去的模样,每个人的身后都留着一道道长长的血迹。
这些人都是失血而亡。
奇怪的是,平时打仗,死的人倭奴国人也有,种花家人也有,但是路边只有倭奴国的鬼子士兵尸体,没有看到一个种花家的人。
再靠近前线一些,地面开始出现裂缝和石块,路边出现了更多的残破尸体,惨烈情况更甚,其中有些人死死的拿着自己的躯体,却再也拼不回去,甚至路面上还出现了只剩一半身体,肠子都流出来的人,他们都在努力的向外爬,却再也逃不出去了。
太佐和他的警卫员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再惨烈的战场也看过,有时候屠城屠村,他们甚至用人头装酒,也堆起过尸山。但那些都是中华人,种花家的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支那猪!不是人!看着这些求生欲强烈的残躯,他们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感同身受的逃跑欲和毛骨悚然。
这里离前线已经很近了,他们弃车,匍匐爬上了一个小山丘,趴在尸体旁,向下观望。
下面的士兵黑压压一片,营地已经不知道去哪了,所有人乱哄哄的挤在一起,乌压压一群,外围是一列士兵正将所有的士兵围在圈内,不许他们跑出来,跑出来就击杀。可是大家还是不要命的往外逃。
圈的最中心是个鲜红的人,上半身裸着,已经沾满了鲜血,下半身的裤子还在不停的滴着浓稠的黑血,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模样了。
之所以还能看见这个人,是因为,他就站在一座高高的尸体山上,脚下尽是残破的炮弹、枪支,身周10米内无人敢接近。
大家只敢远远地轮流扫射,可枪支弹药完全不管用。他每走一步,周围的人就自觉的往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后,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一屁股坐倒在地,然后被活生生徒手撕成两半。
“53867”
陈洁南每杀一个就远远的抛上尸山,尸山上还不断有抽搐的尸体从最上面翻滚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手大开杀戒了,只有当他亲身沐浴着这些鬼子的鲜血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憎恶减轻一丝丝。
这时前去询问情报的警卫兵回来了,他语无伦次的向大佐汇报了现在的现状,原来这个年轻人已经不修不眠地屠杀两天两夜了,无论是炮弹飞机都奈何不了他,一旦被搬出来,就会被他摧毁。而要是用人海战术去填埋他,却远远地被他一掌推开。要是想跑,也没那么简单,一两个人跑他是不管的,但是大部队一旦想撤,就会被他杀掉指挥的长官,跑的最快的一拨人,统统被他活埋在了土丘下,现在他们趴着的这个土丘就是被他活埋的鬼子士兵尸体堆起来的。
最终,现存的最高长官只好让敢死队的士兵围成一圈,将其他士兵死死的包围起来,让他们一个个的上去送人头,以期望拖延时间等来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