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驹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道理,以前又发表过作品,说话自然就有权威性。
两人和朱文科虽然觉得没有面子,但也无法反驳。说了两句抱歉话,就告辞离去。
朱文科送完两人回来,脸色就不太好看。
“老二,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的话说的太重,没给你留面子”?
林驹觉得,必须尽快解开他心里的疙瘩。
“可不就是嘛,人家怎么说也是客,抱着满腔热情来的。也是想报名学习,就先来打听一下,正好看我在这里,就聊了一会儿,至于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么”?
唉,还是学生式思维。
“老二,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这种情况必须杜绝”。
“首先,咱们现在是勤工俭学,是在工作。既然是工作,就要有工作纪律,按照规矩来。如果你们在外面,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干涉”。
“其次,你们现在应该多学些别人的写作技巧,多读一些别人的作品。而不是在你们这个小圈子里无病呻吟。他们两个的诗,你也给我看过,那叫什么诗?要灵感没灵感,要技巧没技巧,就跟几岁小孩子的作品差不多”。
“他们现在需要的不是探讨什么创作体会,他们还没有那个资格说这些。应该扎扎实实的多学习,打好基础。诗歌也不是谁都能写的”。
其实现在的许多文学青年,都犯这个毛病。
既没有深厚的文化功底和笔力,也没有生活阅历和深刻的思想,只是凭着爱好,就想一夜成名。
在许多时候,朱文科都犯这个毛病。
“另外,我们是给杂志社工作,就要为人家负责。不扰乱人家正常的在工作秩序……”。
林驹给讲了一通道理,朱文科不吱声了。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你要是想通了,今后就注意,不再发生此事。也不要给人家承诺什么介绍编辑,发表作品的事情”。
“你要是不能接受我的做法,可以向米老师提出来,。从这里退出去,我叫米老师安排别人来”。
“老七,我说了不听你的么?我不退出,今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还不行吗”?
小样儿,我要的就是你这就话。
等到五点,邮递员也没来。
“老七,是不是没有人报名学习啊”?
方春合心里没底了。
“不用着急,看到广告之后,人们可能要思考两天再做决定。汇款在路上还要走几天。外地路远的,会更晚一些。明后天开始,京城的学校就会有反应了”。
“你说的头头是道,这个函授班,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你办的呢”。
朱文科冒出了一句。
你个傻瓜,算你蒙对了,可不就是我办的么。
只是你知道底细也没用,天天在这里,你也不知道真正的底细,你还是好好地喝你的小死酒,胡诌一些狗屁不通的诗吧。
第二天上午,林驹偷偷逃课到了邮局,找到这一片儿的邮递员小宋。
给了小宋一条烟,跟他商量好,不用往办公室送信。
有了各种信件,就先放在小宋那里,等着林驹自己去取。
这样安排下来,下午就不用去人在办公室等候。这个时候即使有文学爱好者到这里,一看这里没人锁着门,也就自己回去了。
至于外地的人,路途遥远,来回吃住行,费时费力,几乎很少会来这里。
从小宋那里取了信件之后,就晚上到这里处理。
如果少,林驹就自己处理。如果多了,再找朱文科和方春合来帮忙。这样安排,就稳妥多了。
第二天,林驹故意没去小宋那里。
他卖技术资料已经有了经验,知道开始的时候不会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