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酒杯碰到一起,一个新的联盟重新出现了。
等几个人走后王艾上楼,雷奥妮望着山脚下几个远去的车尾灯:“我有点同情莱昂纳多了。”
王艾笑了声,搂过雷奥妮的腰,两人一起坐在临窗的沙发上:“怎么说?”
雷奥妮把脸贴在王艾脸上蹭了蹭:“你都知道,还问我?”
两人正起腻,时文君从浴室走出来,拉着雷奥妮的手就往外拖:“还腻乎,都几个月了?”
雷奥妮张牙舞爪的挣扎,时文君板脸训斥:“上回肚子疼你忘了?你们俩要还这么腻乎,一会儿你还得忍不住。”
“我乐意!”
“你早晚得叫他把你孩子捅下来。”时文君愤愤然:“王艾,你要谋杀你孩子吗?”
雷奥妮终于恋恋不舍的从王艾的怀抱里站起来,准备到隔壁去睡,可临走了可怜巴巴的回头:“那你们晚上不要出声,我忍不住。”
时文君扶额,顺脚踢了王艾一下:“滚出去,你别陪我睡了。”
“怎么怪我头上了?”王艾没好气的站起身准备出去夜练:“这驴脾气说来就来。”
“我是驴?”时文君跳脚:“你把裤子脱了,看谁是驴?”
随着雷奥妮怀孕性情改变,时文君好像也受到了污染,面对一个任性的孕妇再加上一个嘛事儿不管的户主,她那份干练甚至尖刻又被激发了出来,这段时间王艾家的三楼经常响起她的咆哮。
经过一夜休息,雷奥妮似乎清醒了不少,在第二天早晨王艾晨练归来三个人在楼上吃早餐的时候问王艾:“施拉普纳那边谈判好像不顺利?”
王艾吃着包子点点头:“继续谈,实在不行换一家,我也不是非拜仁不可。”
“拜仁好像也不是非你不可。”时文君喝着牛奶道。
“当然。”王艾艰难的咽下一口:“但只要拜仁想要欧冠冠军……我当然没资格确保谁拿到,但有我在希望很大,还可以排除一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