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些大主教们的准备都非常充分啊。”罗素听完，不免感叹着说：“看看他们支持的少女，无一不都是战斗力高强，且善于军阵之术的人，明显就是冲着这次选召大会来的嘛。”

如克莉丝汀所说，圣女候补要求的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单独战斗强大，在历代选召大会中，估计过不去几轮。这次一反常态，要不说是激进派大主教们的安排，谁会相信呢？

“情况是压倒性的不利啊。”利昂娜总结说。

克莉丝汀也是愁眉不展，虽说在教皇面前夸下了海口，但真正面对问题时，才知道是有多么困难，她强打精神说：“确实，可无论如何，我都要在所有人之中，脱颖而出。”

“你快别无论如何了吧。”罗素瞥了她一眼：“到时候我上都比你靠谱，对了，我有还个问——”

“您来？”利昂娜瞪了眼睛，想象着罗素扮成少女的模样，颇有些恶寒地说：“这个，罗素大人，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性别上都有点……有点困难。”

“你在乱七八糟脑补什么呢，通过第一关的办法我已经为她想好了。”罗素哭笑不得地说：“克莉丝汀，我想问的是，教皇陛下的天职到底是什么？”之前在小院，他害怕对方觉察，并不敢施展【鉴定】。

“【万物之主】。”要放在平时，克莉丝汀或许还会问个为什么再做回答。现在她大脑混乱，倒也顾不上想太多：“就是能控制所有没生命的物体，抽取出他们的‘灵’。全力施展下，连时空都可以勉强掌控。”

按照她的说法，其实万物皆有灵性，只是我们并非他们的真正主人，看不到他们的所在。教皇作为【万物之主】，能够观察到一切非生物的‘灵’，并通过抽取做到各种妙用。至于时空，因为过于抽象，连教皇都无法真正做到完美掌控。

“从没听说过的天职啊。”罗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点像我的【冶与天通】呢……”

“但是感觉特别厉害，真不愧是教国的领袖呢。”利昂娜稍稍感慨了下，随即有点奇怪地问：“罗素大人，您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想收集点情报罢了。”罗素随口敷衍着说。

当然，也不一定是敷衍……他看向了仍旧有些迷惘的克莉丝汀，毕竟，有可能是叛徒最大嫌疑人的教皇，很有可能在这次的圣女选召大会中对圣女再次动手！

对一个将要出现的未知敌人，罗素从不介意多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