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气味吧!”
布雷斯和布雷特的想法,维曦也清楚,但他不是黑狼,只能给出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气味······”
之前的事情布雷斯还记忆犹新。的确,那个时候黑狼在确认了维曦是目标之后,曾在他的身上嗅了一阵,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过,说到气味的话······
“啊!维曦!”
“你该不会有杀过幼狼吧?”
“幼狼?为什么问这个?”
“好啦,你先回答我!”
“没有!”
“真的?没说谎?”
“那是当然!狼我是杀过不少,但我并没有杀过幼狼。”
不知道布雷斯么突然一副紧张兮兮地样子,不过看起来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维曦也就没有在意,认真地回答了。
“没有吗?这就怪了······等下,刚才你说‘杀过不少’?可以说一下大概数字吗?”
若是狩猎幼仔的话,会不分种族地遭到野兽、甚至是魔兽的记恨与报复,这是非公开的禁忌。因为没有公开,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本以为维曦也是如此,所以才会遭到灰狼报复、袭击。但是他那自然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他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必要。
“你突然问我大概数字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杀的有点多,所以我也没有数过,不过应该得有个好几百吧!”
“好几百?再具体点!”
“大概也就七八百左右吧!”
“什么?七八百?”
狼虽然是一种群居的社群生物,但是一般也只有十几只聚集在一起。若不是遇到像这次遇袭一样数百上千只的规模根本就是例外中的例外,很难想象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杀到那么多狼。
“难道说······”
“不,怎么会呢!只是类似的倒是遇到过,说起来那次也弄得够呛啊!”
“类似的?”
“啊,就是被狼群包围,那个真的是被弄得很惨,也是差点就把命丢了!”
维曦有些怀念,但因为自觉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说得比较小声,看起来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啊······说起来维曦你卖身给帕尔加有多久了?”
布雷斯低下头,沉思了一下
“诶!?”
“就是做阶士有多久了?”
看到维曦错愕的样子,布雷特从旁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
“我好像没有说过吧?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阶士的?”
“喂~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哦!居然问为什么,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理所当然的事情???”
理解跟不上状况的变化,维曦实在是想不通布雷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阶士的。
“难道说······你真的不知道?”
看着维曦毫无违和的样子,布雷特惊愕地张开了口。
“不知道,我现在有些混乱,什么都不知道了!”
确认了维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之后,他眼神一变,用看笨蛋一样的眼神无语地看着维曦。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拜托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还好布雷特并没有什么恶意,从视线中所传出的感情仅仅只是无语。松开手上多余的力道,维曦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将头撇向一边。
“难以置信!”
“······”
“维曦,把你胸前的阶纹给我看看!”
“阶纹?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
维曦将手放到胸口,用意识让枯纹化为枯令,将它递给了布雷斯。
“这,这个是?”
“这就是我的阶纹!那什么,我的阶纹有点特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真、真的?居然有可以变成令牌的阶纹,这种事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啊!”
布雷斯将枯令拿在手心,仔细地翻看着。看着那黑色面身上古朴的文字,感受着右肩阶纹传来地淡淡呼应,惊讶之下,他的情绪瞬间高昂了起来。
“这不是完全不一样嘛!”
惊讶之下,布雷斯在心中将自己的阶纹和手上的令牌做了个比较。同样是化行之物,但却并不一样!一个是可以反复转化的令牌,而另一个则是转化为阶纹之后就不可更改的枯草。
维曦的令牌上有奇异的图案雕文,散发着神秘、古朴的气息,看起来大有来历;反观自己的阶纹,干瘪枯黄、毫不起眼的枯草。若不是那枯草如今已化为阶纹,刻印在自己的臂膀之上,恐怕自己也不会相信自己拼死拼地通过阶士考核居然就是为了那么根枯草。
两者的差距一目了然!很明显,令牌要比枯草高贵很多,也就是说维曦应该是比布雷斯地位更高的阶士。
然而,事实却是理应知道更多情报的人反而什么也不知道。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维曦,你成为阶士多久了?”
“······”
在沉默了半响之后,维曦终于憋出了两个字:“半个月左右吧!”
一瞬间,有些苦涩、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感叹!
“果然······”
虽然想这么说,但实际所得到的答案与预想的有所偏差。通过推想,布雷斯断定维曦成为阶士的时间一定不会太长,可他却万万没想过竟然会短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