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
刘宏一脸笑意的回味着这句话,却听到院内一片嘈杂。
老妇的声音:“你这背夫偷汉的儿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妇人抽泣的声音:“母亲,我没有。”
“大母,不要打我娘!”
保儿飞快的冲入院内,踢在门槛上,一个踉跄。
王甫连忙一个小跳步,来到保儿身前。
十几年来,刘宏第一次见到王甫这么敏捷。心中刚要夸赞,却见王甫也踢到门槛,整个人压着保儿栽倒下去。
“小心保儿!”
皇帝刘宏一声疾呼。
但见王甫,那真叫身手敏捷。抓住保儿,来了个一百八十步的转身,摔在地上时,将保儿护在怀中。
“哎呦!”
王甫一声哎呦,揉着老腰。
保儿像敏捷的小兔子一样,从王甫怀中窜出,直奔院内。
“陛下,方才保儿开口说,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应该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我看这家中事,另有隐情。”
黄琬走到皇帝刘宏身边,适时的开口提醒。
“臣附议?”
孙坚久为县丞,断案无数,也和黄琬一样的想法,但是皇帝刘宏不按套路出牌,孙坚就没说,相等弄清楚原委,再对皇帝提起。
“走,进去再说。”
啪啪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在用竹棍打人,妇人哀求声不止,皇帝刘宏带着众人,进入院中。
院落中,几只土鸡紧张的看着被打的妇人。
赵老三母亲手持竹竿,一下一下抽在赵老三媳妇身上,保儿在一旁苦苦哀求。
“大母,别打母亲了!”
保儿抱着赵老三母亲的腿,苦苦哀求。
“滚开!”
赵老三母亲一脚,就把保儿踢了个跟头。
保儿摔了一跤,也不哭。爬起来继续跑向母亲,哭叫着:“大母,保儿以后肯定特别乖!”
“住手!”
皇帝刘宏看着保儿这小可怜,一把将她抱起。
“你们是谁?”
赵老三母亲叉开腰,呵斥道:“没看我这处理家事呢吗?若有事来访,改日登门。”
“我们是赵季战友,路过此地,特来吊唁。”
孙坚拱手施礼,脸上不失官威,希望镇住这撒泼的妇人。
“好啊,你还找边军的人来。告诉你,今天别说是边军,就是皇帝来了,也管不着这一桩家事。”
赵母挥舞着手中竹竿,狠狠的向赵老三媳妇打去。
孙坚忙一个健步,挡在赵老三媳妇身前,硬生生吃下这一竹竿,才从赵母手中夺过。
皇帝刘宏这时候,怒从心中来,对那老妇高喝一声:“蹇硕,将那出言不逊的老妇掌嘴!”
“你是谁,凭什么掌我嘴!”
老妇叉开腰,死死的瞪着刘宏。
“对,凭什么掌我大母的嘴!”
小保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大母身边,插着腰学着大母的样子,伸手点指皇帝刘宏。
“吃里扒外的家伙,刚刚摔倒是谁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