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后勤人员应该早就撤走了,怎么还会被敌人俘虏呢?女人怎么能……”这话要说就伤人了,女人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尤其是没有受过训练的女兵,她们应该随大部队转移。男人应该保护女人才对。怎么你们是集体被俘啊。
“我们转移时遇上了山崩,真是命苦啊。你别怪我们,连日大雨,一路转移,却遭遇了可怕的山塌,一些人被山上的巨石掩埋了,我们都被震昏过去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们醒来时,就发现自己都在战俘营了,我们给新四军脸上抹黑了。呜呜”原来是震昏过去失去了意识,这就难怪了。
接着,小虎有救出来很多男兵,新四军的战士,也是弹尽援绝才被俘虏的。
他们一听要去救那些国民党的官兵,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睛冒火。
“老钟同志,我们和国民党势不两立,你们忘了国民党残杀我们的人吗?为什么要去救他们的人。”一个战士恨恨地说道。
哎,真是尴尬,老钟气恼地瞪了这战士一眼,小虎子还是国军呢,你们怎么能这么说。
“现在是国共合作,联合抗日,只要是英勇不屈的,我们都要救援。”小虎子脸红了,干咳一声。
老钟同志不知虎子怎么想,只是催促道:“你们快些,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要唠嗑到外面去,先离开这里再说。”他未来的儿媳妇还在敌人手里呢,他可比谁都焦急。
罗小虎立刻分配任务,这些战士因为有人来搭救,个个兴奋无比,对于虎子的指挥无不听从,即使再艰难,他们都不皱一下眉头。
罗小虎感到很惊讶,这是一支被俘虏的部队吗?在他们的眼里看不到悲观,看到的是坚毅,是百折不挠。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何国军老是打败仗了,做梦都想拥有这样一支打不垮拖不烂,一往无前的部队啊。新四军的面貌和国军截然不同,虽然这是一支衣衫褴褛的战俘,但是战斗力却是国军不能相提并论的。
小虎命令松山大伯的两个帮手假扮国军带着一些人去抢夺国军的军火仓库,夺取武器,实在不行,也要把它给炸掉。自己则带着松山大伯等三四个人向着邱八贵所在的屋子前进。
他们刚刚走到屋子前面五十米的地方,忽然屋门大开,从里面冲出来二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家伙,其中还有两挺轻机枪被端在手上。为首的竟然是三四个国军军官,其中还有一个是上尉连长,还有两个少尉排长。那个连长松山大伯认得,就是邱八贵。这家伙果然是受伤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手臂上缠着绷带。
虎子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妙,国军这是有准备的,这架势就是半包围的态势,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不然为何他们刚到跟前,这些人就冲出来呢。看他们那是剑拔弩张,就等着连长一声令下,就要展开屠杀了。
“什么人?口令——”一个少尉排长举着手枪喝问道。
“这小子叫侯德胜,我下午听他们的人这么称呼他。”松山大伯在小虎子耳边悄声说道。
“荒山——回令!”虎子大声回答。刚才抓住了一个看守,逼出了他的口令。
那边一愣,接着说道:“野岭——口令!”啥啥啥,怎么还有口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敌人准备了两套口令吗?虎子心情一紧。
那边的敌人哈哈大笑:“真有你们的,竟然串通了这么多人来送死。我们连长知道那老鬼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带人来,所以准备了两套口令,下面的就是里面用的。你们不知道,就是假扮的。可惜只有你们几个蚂蚱,还不够老子喝一壶呢。怎么着,还不乖乖把枪放下吗,非要等着老子动手?”这是一个少尉军官上前说的话。
虎子压低声音对身后的老钟同志说道:“大叔,等会儿我一动手,你立刻把这该死的白狗子连长干掉,我来收拾邱八贵这家伙。”嗯?老钟同志没想到罗小虎如此镇定,暗暗地称赞。
看着他们几个站着不动,那边的国军有些着急了,正要动手。虎子把手一招,大笑着:“侯德胜,你果然把你们的连长诳出来了,好样的,同志们,擒贼先擒王!”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哪里冒出来的这些事。对面的伪军全都愣住了。尽管连长不相信残杀新四军的侯德胜还会和他们有勾结,但是对面的这个年轻人认识侯德胜,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尤其是擒贼先擒王,让他禁不住向后倒退一步,抽出手枪,就要对着侯德胜:“这是怎么回事!”
侯德胜也傻了,也没想到对面的gd游击队还有人认识他,他也像雷劈了一样站在那里木雕泥塑,半天转不过弯来了。看到连长拿枪对着他,他吓得连连摆手,刚想说什么。
“呯——呯——”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两枪,就看到连长被一枪爆头,太阳穴飙血摔倒下去。侯德胜刚刚大吃一惊,腿上就挨了一枪,是虎子打的,虎子想试试那支驳壳枪的威力,冷不防抽出手枪,对着侯德胜就是一枪,正打在腿上。苏区的子弹质量还是差点,一枪过去,侯德胜还能一瘸一拐地跳着。
最后一发,虎子打中了一个端着mp18cfq的卫兵,那家伙一扫一片,近距离威力可怕。虎子是要活捉侯德胜。这些动作就在一瞬间发生,旁边人看到了好像侯德胜和cfq手是同时中枪的。
就在枪声响过之后,虎子把手一挥,大喝着:“冲啊——杀啊——”生平第一次向着自己的新四军部下喊杀,这种感觉怪怪的,不过虎子认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