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且不管这孙立这里。只那许多姓祝的,不姓祝的岗子前后的住户一窝蜂都跑到北门楼、西门楼处,有的满面惊恐,有的在路上跌的浑身都是血,都在哀哭求救。
时下西门乃是马勥把守,北门乃是庞万春、雷炯把守。只是这处卢俊义不在,总得有个当头主事,论资历当然是那豪气干云的鲁智深。
闻讯后,鲁智深是令这解珍带人紧守南门,他自和栾廷玉、解宝一路飞奔朝这西门去了,只因这处聚集的求救人最多。
鲁智深等人登上门楼朝下面一看,却见这处也真是太惨,许多人都在那里嚎哭,跪拜,只求能够叫开大门好进去躲避活命。
“干鸟,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马勥忙道:“哥哥不知,是那梁山留下的几个头领在那庄子前后打开杀戒,才叫这些人来到这处的!”
鲁智深又道:“洒家看,莫如将这些人放进来躲一躲?”
马勥道:“听哥哥的,小弟这边叫人打开城门,将这群放进来!”
鲁智深道:“可曾看清那追赶这百姓的梁山强人去了哪处?”
马勥道:‘这边倒是不曾见,听得北门那边也逃过去不少人,小弟要不派人去那边相问一番?’
鲁智深笑道:‘倒也不必,只是洒家有些生疑罢了!’
马勥道:‘如此小弟便派人去将这庄门打开?’
鲁智深点点头,算了应了。不妨栾廷玉却急忙拦住了那将去报讯的军士,道:‘且慢!’
鲁智深道:“怎么?教师有甚话要说?”
栾廷玉忙拱手道:“提辖休怪,小弟委实有些生疑。”
马勥忙道:“教师大名,不止是我,就是我家卢俊义哥哥也是敬佩三分,若是有甚良言只管明说,何必如此见外?”
鲁智深也附和道:“马勥兄弟说的不错,你须爽利些,直说便好,洒家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栾廷玉这才看着这门楼下的人道:“这处人数不下千人,虽然也夹杂了些老弱女子,但这精壮汉子也是太多了些吧?”
鲁智深见说一惊,忙朝下面去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还真是如此!”当即是思虑了一番,转身对解宝耳语了一番,只叫他去东门一趟,如此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