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落实这个世界的一件人生大事,卢俊义是累了个半死,不但白天累,晚上更累。玉体横陈,双峰诱人,还有那水乳交融的愉悦之感,都叫他有些欲罢不能。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操劳了半宿的卢俊义还在那春光无限的被窝里捂着不想起,门外便想起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是传来了许贯忠说话的声音:“大哥,那少华山的几个头领到了!”
“什么,少华山的人到了?”卢俊义不得不把身子从温暖的被窝给挪出来,半截身子在被子外面,浑身都是腱子肉,一截玉手从被窝伸出来在他的腹部摩挲了几下。
温柔乡是英雄冢,这话一点不假。卢俊义不禁在那里猜想,现在只有一个老婆便连续数日不想出门,这要是搞了几个美女,岂不是夜夜笙歌?
“哎,人生来便是痛苦多于快乐,平淡多于精彩,快乐的事情最好还是节制一下吧!”
卢俊义不断地给自己鼓劲,这才三下两下穿上了衣服,早有两个丫头拿来了袄子,服侍他穿了上去,丫头又打来热水,叫他洗了。
“好啦,你们下去吧,我这里不用忙了!”卢俊义笑着对着两个小娘子说到。要是真切地说,这两个人也算是自己人了,那晚还是她两个伺候自己洗澡呢,当时真有一种叫她两个也都把衣服脱了一起洗的冲动,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官人,恁还没用早膳呢!”一个丫鬟温柔地道。
“算了,还是先去见见那即位好汉吧!”卢俊义径直走了出去。
不多时,在大名府城内定远将军府的大堂内,卢俊义见到那少华山的三个头领。
当先一个生的一副好模样,二十来岁,脖子上露肉的地方能清楚看见纹着的龙纹,一双掣电的眼睛正一时不移地盯在卢俊义的身上。另一个人脸红双眼俊,面目细髯垂,长衫内忖红衲袄,一双牛皮靴,顶上是铁璞头。再有一个人一身皮甲,八尺身高,瘦臂长腰。
卢俊义忙堆满笑容道:“怎么,那陈达头领今日不曾到?”
对面三人闻言都是略有些吃惊,当先一个人道:“在下少华山史进,久闻卢员外慷慨仁义,如今又做得那大名府兵马总管,早想前来拜见,却又恐连累了尊驾,故而一直不曾得见!”说完是躬身就拜。
卢俊义道:“不必多礼,你的大名我也早有耳闻,只是手中俗事缠身罢了!”
说完卢俊义又转脸对着披甲的那汉道:“阁下必是那白花蛇杨春了?”
“正是,不想小人的丑名也叫员外知晓,实在是三生有幸!”
卢俊义呵呵一笑,随即又剩下的那人道:“神机军师是朱武,智可张良比,才将范蠡欺,幸会,幸会!”
朱武闻言忙抱拳就拜,道:“皆是市井笑谈,小人岂可与那两位大才相比!”
卢俊义却摇头道:“何必自谦,若是依得我所见,阁下乃是大才,若是风云际会之时,必不输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