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劈头问谢可道:“虾皮让我们抬什么宝贝?”
谢可答道:“听说可司他们到盗了墓,可能是盗出了什么值钱的明器之类吧?”
“别扯了,可司那么正直的人会去盜墓?”衡其摇头表示绝不相信。
“可司也许不会去盜墓,可你别忘了还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贪婪成性的黄跑跑在里面呢!这家伙财迷心窍,哪一次不是费尽心机想掏腾点明器出来卖了?就象那把乐兮剑,不是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给卖了吗?”陈献忠不住地摇头晃脑道。
“你怎么好象什么都知道?”衡其看了他一眼道。
“他跟黄跑跑穿着连裆裤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上次卖乐兮剑,他陈汉奸也有份呢,而且比黄跑跑还过于!”肖子昂笑道。
“黄跑跑有贼心也没有贼胆,何况有可司在场,能容忍他这样的肖小作祟?猴子,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衡其将目光直落在谢可脸上道。
“可司他们确实是到盗了墓,这是虾皮说的。至于可司他们为什么要去盗墓,盜了什么东西出来,虾皮却没有说。不过可以肯定,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谢可答道。
“东西在哪里?”
“在后备箱里。”
“虽然盜墓是一件不光采的事,但大丈夫有时候为了成大义也可以不拘小节!不管怎么说,可司他们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好了,咱们且看看是什么宝贝吧。”衡其将目光投向了长城越野车的后备箱。
“虾皮说东西很重要,咱们千万不可以打开看!”谢可道。
“不让看?好吧,古墓里出来的东西见光就化,不看就不看。”衡其说着,“啪”地打开了长城越野车的后备箱——其实是打开了长城越野车的后车门,在后车门与后排座位之间的空隙里,有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裹得紧紧的长条形的东西,这东西由于太长,是竖着摆放着,一头搭在车尾,另一头穿过了后排座位下的空间,伸到了车箱前面。
“这看起来象是一口棺材啊,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尸体?”谢可搔着脑门道。
“不可能吧?可司他们把一具尸体弄回来干什么?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陈汉奸的脸上现出了一点惊惧之色道。他和黄跑跑一样,提到尸体就有点心惊胆战,怪不得会和黄跑跑穿连裆裤子。
“应该不会是尸体,也许是什么文物呢。”肖子昂道。
“文物会用棺材装?估计不是骷髅就是干尸!”谢可道。
“咱们猜来猜去全是抓瞎,打开看一下不就得了?”肖子昂叫道。
“千万别打开,我可怕见到尸体什么的!”陈汉奸心惊肉跳道。
“当然不能打开!你们不怕虾皮给你们穿小鞋就打开吧!”衡其嗤道。虽然他的好奇心也很重,但他知道好奇不仅会害死猫,也会害死人,同时他的定力也是四人里面最强的,因此他坚决阻止了其他人的想法。
“嗯,还是先把这玩意抬到地下室去再说吧!”谢可也叫道。
于是四个人将黑塑料布包裹着的棺材弄下了车,然后抬到了地下室,放置在了第三号房间里。
“臭小子,你觉得棺材里面是什么?”谢可看着衡其道。
衡其摇摇头道:“猜不准,不过感觉到有将近百来斤,应该不是骷髅或者干尸,因为骷髅和干尸由于严重脱水而会变得很轻,而这玩意这么重,很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那会不会真的是一具尸体?”谢可道。
“我看可能是黄金和珠宝什么的,只有那些东西才会有这么沉重!”陈汉奸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
“陈汉奸,你不要那么财迷心窍好不好?”肖子昂义正词严地斥责道。
“好了,我们都出去吧,陈汉奸你确实不要太财迷心窍,肖子昂你也别假道学、伪清高!”衡其笑骂道。
两个小时以后,陈汉奸正躺在自己宿舍里的床上玩手机,忽然肖子昂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道:“出来吧,我在后院等你。”
陈汉奸不仅和黄跑跑穿着连裆裤,和肖子昂也是臭味相投。当下忙屁颠屁颠地下了楼,来到后院,看着肖子昂道:“肖麻拐,什么事?”
肖子昂脸上浮现出一股古怪的微笑,将一片钥匙拎到了陈汉奸面前道:“这是地下室第三号房间的钥匙,你想不想做一只被好奇心害死了的猫?”
陈汉奸先是一愣,接着贼笑道:“这钥匙是从虾皮那里偷来的吧?我看你才是那只猫——怪不得衡其说你是假道学、真小人!”
“他也只是说我是伪清高好不好?哪有说我是小人了?”
“好了,这事究竟有多大的保险系数?这要是被虾皮知道了,咱们会被骂死的!”陈汉奸沉下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