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的是它究竟还结实不结实?毕竟它是七十上年前修建的,就算材质再好,也难免会有些锈蚀和风化,它还能不能承受得住我们爬上爬下呢?
我担心地往电梯井下询问道:“莹莹,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傅莹已经下去了好几米,她仰头向上答道:“没问题,你们下来吧,小心一点。”
我们便也一个接一个地爬了下去,我第二,黄跑跑第三,陈汉奸在最上面。
我们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爬着,电梯井里只听见我们呼呼的喘气声以及铁梯发出的“铿锵铿锵”声。
“我、我要掉下去了……”我听见黄跑跑在我头上咕哝道。
“抓紧了,集中注意力,别胡思乱想!”我急忙喝斥道。
“可司,我、我……”刚做好了黄跑跑的工作,陈汉奸又在上面叫了起来。
“陈汉奸,你又怎么了?”我纳闷道。
“我憋了个屁……”陈汉奸嚅嚅喏喏,像含着一块卵。
“你是不是真的蠢?憋着个屁不会把它放了吗?”我简直有点气结。
“可是,傅姑娘不是说,我们的‘里积之气’是宝贝,不能乱放吗?”
“我真的要发火了!莹莹哪里说过你们的臭屁是宝贝了?你们别望文生义、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我气得大骂道。
“那我就放了……”陈汉奸如释重负道。
“别放……”黄跑跑却大叫了起来,因为陈汉奸正好是在他的头上,陈汉奸如果放的话,那无异于在他的头顶上放了个炸雷!
黄跑跑的抗议尚在口中,陈汉奸的“炸雷”便已经在他的头顶上炸响了:“拱——”
“死汉奸,我叫你别放你还放,看我不拿针缝了你的****黄跑跑大怒道。
此刻傅莹已经快要下到底部了,而我们至少还隔了一二十米高,因此只能看到傅莹手中如萤火虫般的手电筒的光芒。
我正在往下爬,却只听见黄、陈两人依旧在上面闹闹嚷嚷,似乎还发展到了互相拉拽的地步——这两个二货看来真的在作死!
“你们两个二货别闹了,快点往下爬!”我忍住笑,一面喝斥二人,一面加快了下行的速度。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有一团旋风擦着我的头顶刮了下去,借着手电筒的亮光,我似乎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子正在往电梯井底部急速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