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黄跑跑情绪的感染,高、刘、谢三人也都紧张得不行,一双腿几乎都软了,恨不得浑身上下都长着眼睛以观察来自各个方向的情况。而黄跑跑一声恐怖已极的大叫更是将这种情绪引向了一个极致!以至于我差点挥舞天刺战刀就劈了过去!
“你们都不用这样紧张,在树荫下,‘超灵’的探测能力很弱,因此走在这杉林里相反是最安全的。”周虹说道。
“刚才黄跑跑为什么发出惊叫?”我看着黄跑跑道。
“刚才有个什么东西跳到了我的背上,我以为是那东西,就叫了起来……”黄跑跑嗫嗫嚅嚅道。
“是只松鼠。”周虹淡淡道。显然她对现场的形势是洞若观火!
好容易走完了幽暗阴森的杉树林,来到了阳光刺眼的开阔地上,再走一段下坡路程就到了有两棵松树的垭口。我通过对讲机呼叫农民他们道:“农民、农民,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听到了,什么情况啊?”农民在对讲机里回答道。
“你们调查张岩的死因有什么收获?”
“有个屁的收获,张岩的尸体都火化了,骨灰都没留呢,他也是他们下溪村里唯一火化的人!”农民答道。
原来我们昨晚给鸡守了一夜灵的那个村就叫下溪村。而今天用拖拉机搭我们进山的那位黄师傅则是上溪村人。
“没收获没关系,我们有收获,你们到村口等我们吧,另外给衡其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开车来接我们,黄跑跑受伤了,需要回基地治疗!”我说道。
“黄跑跑受伤了?黄跑跑怎么受的伤?是不是这个衰人走路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下去了?”农民惊讶道。
“你猜对了一半,他的确从山坡上滚下去过,不过却不是因为这个受的伤,而是因为血神!”
“啥?真的有血神啊?黄跑跑是被血神咬的吗?”农民吃惊道。
“究竟是咬的还是用爪子抓的,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的肩膀上中毒了,变得象熟透了的草莓,虹虹已经压制住了他的毒性,不过却还得回基地根治!”
“这个背时货,‘好事’总是摊上他!”农民叹息道。
我之所以通过对讲机和农民聊这么一通废话,其实就是等待那“超灵”或者“血神”再次回到黄跑跑的背上来。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且我们是走在太阳底下,人人都晒得叫苦不迭。谢可叫道:“可司我们能不能走快点啊,这路上的蚂蚁都被我们踩死了呢!”
我也疑惑道:“虹虹,那玩意真的还会回来吗?”
周虹冲我们摆摆手,她一直在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跑跑,你背上的重量加重了吗?”高伟珍和刘婷也很着急,毕竟女孩子更怕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