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昌哈哈大笑起来:“周废物,还有姓王的贱人,我爸来了。”
“你们之前说的那些谎话,马上就要被揭穿,你们就等着可悲的命运吧。”
“啪”的一声,刘长江一脸怒容地出手,狠狠抽了刘景昌一记耳光,怒骂一声,“我刘长江怎么有你这样不孝的儿子。”
“马上给我跪下,向周先生磕头,赔礼道歉。”
“不管周先生如何处罚你,我都不会替你求情。”
“如果周先生不能原谅你,非要你的性命,我刘长江只能当从来没有过你这样一个逆子。”
然后,刘长江对周庆一鞠躬:“周先生,对不起,我刘长江家教不严,生出这样的逆子,有辱我刘家的门面。”
“这个儿子我不要了,周先生您随意处罚,生死都行。”
刘景昌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对劲,急忙一把拉住刘长江的胳膊:“爸,爸,我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您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虎毒不食子啊。”
“爸,您可是中原剑道商市归德剑道馆的副馆长,跟伍道长的关系极好,这中原五省哪有您惹不起的人物啊?”
“啪”的又一声,刘长江再次扇了刘景昌一记耳光,脸色阴沉地怒喝一声:“真是一个无知的畜生。”
“我现在告诉你,周先生别说我刘长江惹不起,就算是伍道长在这里,也是一样会把你交给周先生随便处置。”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阿蓉款待周先生,是我特意安排的,酒也是我让阿蓉给周先生送的。”
“我本来正在外面办事,听说周先生要来这里就餐,所以就专门从外面赶回来,没想到还真是回来对了。”
刘景昌这才明白,两条腿都吓软了,几乎站立不住,脸色苍白。
刘长江深吸一口气,淡淡问道:“景昌,我问你,昨天你刚从国外回来,从未见过周先生,为什么会跟周先生发生冲突?”
“你必须实话实说,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是石俊林。”刘景昌哪里还有一点狂妄之极,急忙喊道,“石俊林昨天去机场接我,说起他在商市的经过,其中提到周…周先生是他的仇人。”
“今天中午,我们两个来这里吃饭,正好又遇到周先生,于是…于是他就让我帮他出这口气。”
“爸,您也知道,我跟他是磕头兄弟,当然不能拒绝,所以…所以就冒犯了周先生和林小姐。”
“扑通”一声,刘景昌立即就跪在周庆的跟前,不停地磕头:“周先生,是我糊涂,不敢听信小人谗言。”
“周先生,请恕我愚昧,求求您,饶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那个石俊林,我保证,一定会狠狠收拾他,给周先生出这口恶气。”
刘长江怒喝一声:“愚蠢的蠢货,石俊林呢,他在什么地方?”
“他……”刘景昌一愣,他也明白过来,事情不对劲,“他去洗手间了,按说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