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师傅可能觉得受到了羞辱,摔开我的烟,气乎乎的。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劝酿酒师傅算了。
我点头哈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十几分钟之后,厕所开始有人砸门了。
“快点,卧槽,憋不住了!”
“哎呦,肚子疼!”
“……”
我下的强力泻药,对身体无害,正好给这些肚子油腻的食客清清肠胃。
饭店的服务员都傻了,把工作人员专用的卫生间都打开了,但还是抵抗不住汹涌奔向厕所的人群,门口已经不少人排起了队,个个夹着屁股,满脸纠结和难受。
乘着混乱,我立马钻进了后厨。
一进后厨,我对两个炒菜的厨师说道:“还炒个屁啊!外面客人全吃坏了肚子,你们刚才到底在菜里放了什么?!”
“你谁啊?!”
“你管我是谁!老板娘让我叫你们赶紧出去看看!”
几个厨师闻言,迅疾关了厨火,跑了出去。
我在后厨找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到是里面还设有一个封闭的小厨房,上面写着“新菜研发重地,一律不得入内。”
一律不得入内?
难不成连服务员都不行?
转眼一看,这个小厨房开了一个小口子,高度、宽度刚好能将一盘菜给递出来。
我靠近小厨房的门口,胸前的净明护体伸符突然变得滚烫。
果然有情况!
推了一推小厨房的门,打不开。
我只能凑近那个端菜出来的小口子去瞧,发现角度很不好,看不到什么,但能感觉里面有人在炒菜。
后厨后面是一个大院子,小厨房与院子之间的那堵墙有一个排气的窗户,院子里边有一个梯子。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我来到院子,将梯子靠墙,咚咚咚地爬了上去,透过那排气窗户,朝下一看,小厨房的情景吓得差点从梯子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