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声道:“你小点声!如果弄死她,你员工的三条人命就没了,她一换三,你觉得值吗?我们的目的,在于让她见识到我们的狠毒手段,让她恐惧害怕,赶紧给员工解蛊,并不是要杀人!”
“她是要不解呢?!”
“她不解蛊,自己必死!像她这种人,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与三个厨师相提并论。你先别张口答应她,她今明两天必将病得生不如死。她如果再找你,你让她先把蛊毒给解了,我这边再饶了她。”
“行!我一切听你的!小左,你真行,比你爷爷还狠!”
我特么……
这货讲这话到底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第二天,我见到救护车又把口吐白沫的苗秀琴给拉去了医院。
我忐忑不安在鱼铺等着王哥那边的消息,可等了半天,却没任何动静。我赶紧上楼去看一下点鱼灯,发现火苗正在燃烧着,里面的鱼油已经燃烧的只剩下三分之一。
不应该啊!
苗秀琴再拖下去都要死了,咋还不找王哥求饶呢?
我给王哥打电话,问他苗秀琴有没有来找他。
王哥回答:“没有,我也觉得奇怪呢!小左,这事儿要快点解决啊,我的员工已经开始出鼻屎了。”
挂完电话,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准备去对面苗家御勺看看情况。
没曾想,门口竟然颤颤巍巍地来了一个女人。
正是苗秀琴!
她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已经不是前几天看到她时那副意气风发气质女人的模样,瘦成了皮包骨,双目无神,脸色惨白,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
苗秀琴手掰着门框,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我说道:“左老师,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来求你放过。”
我装聋作哑:“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苗秀琴说道:“我调了监控,发现自你在我们饭店出现之后,饭店出乱子,我得了重病。后来打听了一下,已经知道了你的本事,咱们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