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脱他裤子。
秃头老六顿时吓疯了,在树上不断地扭动挣扎:“小左你别乱来,那玩意儿你不会用,你真的不会用啊……”
盈姑娘以为我真要干这事儿,白我一眼,脸一红,转过身去。
捆在一旁树上的结巴老八见我对秃头老六动手,吓得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唇像安装了发动机一样狂抖不已,一瞅他裤裆,尿了。
就在我要将秃子老六内裤拔掉的时候,秃子老六癫狂大喊:“冤枉!不是我们要杀你,是我们师父要杀你!”
有戏了!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肯说实话了?”
秃头老六脸色煞白,额头大汗淋漓,忙不迭地点头。
“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他是万年天官。”
“啥官?”
“万年天官啊!”
盈姑娘闻言,脸色一变,秀眉上挑,问道:“你详细说一下怎么遇到他,又是怎么拜他为师的。”
秃头老六眉头紧皱,颤声道:“我不敢说啊……”
我一鞭子抽过去,秃头老六惨嗷一声,我立马又将他内裤再拉下几寸,再次打开那把呜呜直响的剃须刀。
秃头老六大声嚎哭道:“我说我说!但我说了师父会彻底弄死我呀!”
“死不了!你看看地上一滩恶臭的水,你们师父刚才被这妹子一鞭子打得尿遁了,现在逃到了河对面!”我回道。
秃头老六瞅了瞅骨灰罐子流下来的臭谁,边哭边说:“姑娘,那你可得保护我们啊……”
“你放心,你只要如实说,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盈姑娘保证。
秃头老六抽泣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以前就是黔南义王石庄的普通农民,有自己的地,种稻子、蔬菜、油菜,一年到头辛苦干农活,赚不了几个钱,日子过得很苦,但我们又没啥文化,出去打工没要人,只好白天种地,晚上在家里办婆娘……”
“你不用铺垫这么多!”我恼道。
秃头老六闻言,脸上肌肉猛一抽搐,咽了一口唾沫:“好!义王石庄山上有好多墓,据老一辈的人说,咱那块之所以叫义王石庄,是因为太平军将领石达开兵败之后,在后山埋了好多金银珠宝,准备东山事再起用,并派了一支小部队守着财宝。后来,石达开死了,小军队将士悲愤不已,全自刎在了后山……”
我见他迟迟不进入主题,非常烦躁:“你他妈说书呢?讲重点!”
秃头老六只好言简意赅地将个中原委一五一十地讲了。
前面说过,这几个货本来就是普通的村民,农时种地,闲时就到后山挖墓。他们有时会挖到一些陪葬铜钱之类,去城里换点零花钱用。当然,所谓石达开在他们村后山埋葬元宝是不可能的,全是普通人家陪葬的小玩意儿。
挖墓这活儿,一来缺德,二来恐怖。村里真正敢干的人也不多,全村共有八个破烂货常干,号称“八大胆”,而他们,就是其中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