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姑娘带着小桃在终南山清修,托人给我送了一把短短的匕首,上面刻着净明派的符文,一看就是好东西。小桃用小脚丫给我做了一张贺卡,上面还有小姑娘的吻印,我开心坏了。
梅雪则哭成了泪人,她拉着晓婉说:“嫂子,以后这家伙就彻底交给你了。”
晓婉笑着捏一捏她的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把他交给我?”
婚礼当天,肖胖子喝得二五不清,跟我一帮同学在疯狂猜拳,足足闹了一个大通宵。
其实,婚姻仅仅是一个形式。
像我和晓婉的感情,那张纸只是起到了一个见证作用。世界上从来没有天生海枯石烂的感情,有的只是两人相互扶持、相互信任之后的持续积淀。在大喜之日那天晚上,晓婉死死地抱住我,哭得眼睛都肿了,说总算等到这么一天了。
第二天,我们回乡下去祭奠爷爷和父母的坟地。
那一对漂亮的吻鲈依旧在,颜色愈发鲜艳,欢跃而游,美好而绚烂。
在祭奠爷爷和父母之时,我心里对他们说,左易从来没给你们丢过脸,我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妻子,而且还有了一点票子,你们都放心吧,我会把自己的人生走好。
站在坟地的山岗上,微风轻抚着晓婉的秀发,散发出来淡淡的香味。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彻底成长的感觉。
眼前这个女人,需要我来一生来照顾。
以后接活、干活,不能再那么不要命了。
肖胖子第一次来苏城,对地方风情充满好奇,到处闲逛。许青家中有事,则提前回去了。
我始终还是没有老贾的信息,开始变得担心起来。我在阴行圈子里,托人去找他,但大家都说没很久没看到他。我又叫孙大胖找人去查一下他身份证买票以及入住酒店等信息,孙大胖查完之后回我,老贾几个月来没有相关记录。
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