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哪一种,哥们还是觉着,并没什么卵用,你说哥们不偷不抢不违背良心,这似乎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嘛,咱也得量力而行啊,譬如一个千万斤重的大石头,哥们明显就搬不动,那哥们还叫那个真干啥,洗洗睡觉多好啊!
额......可我为啥要去搬石头呢?
还有,我自觉能做到顺天而生,这就已经足够了,白天吃饭奋斗,晚上休息恢复,春夏秋冬四季,不少穿,不多披,冷暖自保,不丑人多作怪,不违法乱纪、也不带坏小朋友,这好像也算得上是人修道、先修行意了!
所以,对于刘义的理论,哥们是白眼儿相对,我怎么听也听不出个兴趣,只好嗯嗯呀呀的敷衍了事。而刘义也看得出来,哥们对这种大理论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就只说了俩钟头,也就草草了事,去一边喝咖啡了。
哥们以为,刘义说完了、我就能睡个迟来的午觉吧,可吴晓雅就来上班了。但人家吴美人,不像他刘义似得闲白话,而是玉手一翻,空空如也的手心上,就凭空多了一把无锋的桃木剑。
对于谁都知道的长篇大论,我对‘戏法’还是更有兴趣的,见了吴晓雅的这一手,哥们立刻就不困了,连忙把吴老师按在沙发里,给她倒上水,嬉皮笑脸的问她怎么变得。
“我这不是戏法,姐姐这桃木剑,跟你的哭丧棒一个性质,所以,我不教你道法,姐姐要教的,叫做道术,头一招,就叫隔空取物!”
吴晓雅说完,右手一甩,那把木剑就直奔刘义射去,但刘义喝着咖啡,看也不看的一抬左手,用两根指头就把飞射而去的木剑给接住了,然后,吴晓雅这才对我说:“木剑在刘义手里,如果是你,你怎么把木剑拿回来啊?”
“走过去拿呗!”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了这么一句,完全就没有把吴晓雅话里的‘隔空取物’这个重点给记住。
“走过去多累啊,你看好了!”吴晓雅似乎料到哥们会说那话了,嘴角一扬,笑了笑,随即眼睛一眯,性感的两片红唇微微蠕动,好像在念什么咒语,最后才大声喊了一个字,“来!”,同时抛剑的右手,化掌为爪,紧跟着,刘义用手指夹着的木剑,就自己飞了起来,稳稳的,就落在了吴晓雅的右手当中。
她这一手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新鲜,早在前天的深夜,我们仨在芍药村的野坟地那里时,吴晓雅就已经给哥们露过一手了,只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观赏心态的我,却有了不同的感触。
在那天夜里,我确实看到吴晓雅这么玩过一次了,奈何当时夜深月暗,我看的不太清楚。可今天不同啊,现在可是正晌午呢,大太阳亮的要死,哥们看的、又那叫一个清楚。
不过,我也理解了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但这里的隔空取物,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隔空取物,而是对于我们三个,这种特殊身份、并且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可以隔空施展手段,把不在手的某些东西,通过个人的心理感应和意念控制,并且不用任何的外力,就把成为目标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手里。
这说来简单,可这个过程中,却需要两点关键去配合,譬如说特殊能力和能被意念操控的东西,只有符合了这两点,才能完成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完全是无法完成事情嘛,但哥们是谁啊,新上任的引魂者呢,还是地府的阴差,又有最低配的灵法力,甚至哥们,还有咱的阴差专属法器,而且还是三件。
所以,那至关重要的两点条件,我是都满足了,而哥们剩下要做的,就是用自身的灵法力和意念,去感应我口袋里的袖珍哭丧棒,并且与其达成心灵上的沟通,让它凭空消失在哥们的裤兜里,再出现于我的手心上!
当然,在不现实的理论上,这样的一套顺序,是可以成功的,而吴晓雅刚才的变剑、抛剑、再把木剑给叫回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可是,可是哥们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玩吧,而且刘义那逼,自始至终也没告诉我、能召唤阴差法器的咒语啊,刘义那货是只告诉哥们、怎么把哭丧棒变大,至于其他的嘛.....。
想到这,我果断的瞪向刘义,想也不想的就冲他吼道:“你妈波儿,刘义,你丫的把咖啡放下,那咒语是啥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