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面子是自个挣得,不是旁人给的,还有,女孩子的脚,是能随便乱摸的吗?再敢胡咧咧,拖鞋伺候。”
“喂,改革开放都好几年了,思想咋还如此守旧?”
云夏白了少年一眼,上前拉开二人,“无论哪个时代,碰不得的东西,就是碰不得,好啦,时间快来不急了,别闹了,回来给你带雪糕吃。”
说完,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转身拉着江朝渐渐走远。
江城,羽林康复机构,康复师在此等候多时,练完两个小时,其又旧事重提,想让江朝当机构的活招牌。
“既然他不同意,也没必要强求,不过若被我知晓,机构私底下拿江朝做文章,定让大哥哥出动他家的律师团队。”
利益面前,啥都让步,云夏早就察觉,康复师急于推广自个,打响名气,以获得更高的待遇,可其千不该万不该拿江朝跛脚来做文章。
首富家御用律师团队,江城谁惹得起,闻言,康复师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咋个可能嘛,入职人员,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断不会泄露病人隐私,今日训练结束,明天傍晚会有车在校门口等候。”
大家都是聪明人,岂会听不出他的赶客之意,“好呀,我们还有事要办,那……明天见。”
从做康复训练,到离开机构,江朝一句话都不说,回家路上,云夏逗了他许久,才让他开口。
“我知道,你呀……越来越看不惯那个康复师了。”
“初见他时,其满怀热忱,真诚地为人服务,可两个多月的功夫,就变得急功近利,名钱都想要,且一门心思想走捷径。”
“嗐,社会就是这样,到处充满诱惑,稍微一个不小心,就被其所惑,失了初心,日后……有得是跟头栽,他呀,可是你我的前车之鉴,等你大学毕业,进入社会,万万不能步他后尘。”
说完,喜提少年一记爆炒栗子,捂着额头,怒道:“喂,臭江朝,发什么疯啊?”
“嗬嗬!谁让你胡话连篇,竟然拿我跟他比较,不打你打谁,快走,不是答应姓哈的,给他带雪糕吃吗?”
云夏懵了几秒,才意识到其口中‘姓哈的’是谁,啧啧几声,小碎步跟了上去。
翌日,刚走到初一部,就被一堆大妈围住,怀里被迫塞满瓜子罐头麦乳精等物品,眉头微挑,扭头看向心虚地班主任。
“云同学,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对呀,我可听说了,若不是你这丫头出手急救,俺家小宝不知能否挨过去。”
“丫头,听婶一句,这些礼就收下吧,不拿我们还不放心呢!”
“就是,俺家囡囡说了,多亏了你,不然就会得劳什子肝损伤,一辈子治不好那种。”
……
妇人们七嘴八舌,好似刚出笼的鸭子,吵得耳朵疼,云夏尴尬地笑了笑,道:“大家都是同学,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嘛,再者,我也只是说出书上读到的内容,没啥贡献力的,不过既然婶婶们这些说,礼我就先收下了,与班里同学一起吃,大家不介意吧?”
“愿意,愿意,自是愿意,家长得费多大心血,才能教育出这么好的女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