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他真的从南城回来了,我绝不会埋怨,反而会担忧其一个人过得好不好,生病独自承受,会不会感到孤单,唉,一不小心就说多了,叔,婶,吃菜呀!”
感性的刘小念,已经在掉泪珠了,嘴里还说着安慰的话,刘氏夫妇对视一眼,暗道丫头太难了,便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
云夏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衣袖遮挡住的嘴角,微微敲起,担忧?孤单?根本不存在的,他在南城吃香的喝辣的,搂着娇妻亲闺女,干自个何事?总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吃罢午饭,塞给小念一个红包,并领到刘叔红包后,说了一大通祝福感谢之语,拎着竹篮往家赶。
途中,遇到卖糖葫芦的老大爷,花钱买了10串,像握着一束花一样,蹦蹦跳跳走在街道上。
“我回来了,安安,你最爱的糖葫芦,给!”
“耶,又酸又甜,好好吃哦!”
撕糯米纸的声音,引来两只小馋猫,甜腻的喵叫声,圆润的脑袋瓜,疯狂磨蹭小腿,任谁看了不心软。
“给给给,一猫一颗,拿去叼着玩,不许上床哦,不然江朝回来,会揍烂你俩屁股的。”
喵喵喵!喵喵喵!
叫完,一猫叼一颗,一溜烟跑进侧卧,再次出来时,喜提红脸糖猫造型。
“乖乖,你俩抹胭脂去了,还没抹匀,过来,帮你俩弄弄。”
舔是舔不到,爪子洗脸,非但没洗干净,还弄脏了山竹爪,闻言,赶忙跑到主人腿边,端坐下来,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温度不够,糖是不会化的。”
宠物专用毛巾,沾上温水,小心擦拭猫咪嘴角绒毛,足足忙活二十分钟,两只猫咪才恢复本样,起身去侧卧一看,直皱眉头,盖因猫窝被它俩祸害的没眼看。
玫红色汁液,染得到处都是,散落的糖渣,令绒毛打结在一块,无奈地摇了摇头,拎着猫窝去院子里洗,两只猫也不安分,追来追去,时不时用爪子挠一下板凳腿,云夏还未反应过来时,歘的一下,又溜远。
“夏夏姐姐,小黑跑得好快呀,跟风一样!”
“疯吧,甭管它,疯够了,就回窝……啊不,窝在灶膛里睡。”
论冬天哪里最暖和,非灶膛莫属,留有余温的草木灰,既保暖又杀菌,除了会弄成花脸外,简直就是天堂。
是以,两只猫酷爱钻灶膛,为阻止这一现象,江朝每次烧完火,直接用铁板封住灶膛口。
奈何,江安是个心软的主,央不住两猫沙哑的叫声,偷偷潜入厨房,为它俩开后门。
“姐姐,你说睡草木灰里是啥感觉呢?我好想体验一遍啊!”
闻言,云夏撒洗衣粉动作僵了一下,扭头嘴角微抽,道:“什么感觉我不清楚,但你要是这样做,大概率会被江朝揍得屁股开花!”
小孩下意识捂了下屁股,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回屋,一下午都不带出来的。
翌日,下乡走亲戚的江朝,还未归来,云夏拎着圣洵牌果汁和果子,乘车去风家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