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琛墨黑的眸子里逐渐蔓延上阴霾，嗓音也低沉了下去，“如果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了，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告诉我孩子的存在？”

“没错！”顾云念回答的毫不留情，“你凭什么要我告知你孩子的存在？你觉得你配做一个父亲吗？”

战司琛的情绪瞬间失控，眼里装满了盛怒，只觉得她冷漠的表情刺痛了他的眼，他忍不住咬了咬牙齿，一字一顿道：“顾、云、念！

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找你的吗？五年！你都没让我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现在却在质问我配不配做一个父亲？孩子的存在，你告诉过我吗？”

“呵呵。”顾云念笑了，她仰起脖子，一脸轻佻地看着她，“真是好笑，战司琛，是我让你找我五年的吗？当初可是你非要离婚的！就算是你后面又后悔了，但是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战司琛，早在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我，顾云念，就不要你了！”

顾云念明亮的双眸里，充斥着寒霜和嘲讽。

战司琛忽然觉得心口剧痛，嘴里全是一股名为苦涩的味道。

他看着这样的顾云念，只觉得心上那看不见的伤口在汩汩的流着鲜血。

“念念，你是真的变了，你以前是那么爱我。”

顾云念翘起唇角，不屑道：“谁不会变？战司琛，你当初那么对我，现在我还爱着你的话，那我就是贱！”

战司琛瞬间被她给噎住了，紧绷着的脸上写满了怒意和戾气，“我不信！你如果真的不爱我，你就不会带着孩子回国！让我再看见你，你也不会毁了我和沈淑静的婚礼和何文情的相亲！”

他一把抓住了顾云念的手腕，“念念，你既然恨我，想要复仇，为什么不和我复婚，亲自折磨我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