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赶尽杀绝?你以为我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我会没有证据?”战司琛都气笑了。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你故意安排,假借车祸接近我母亲,住到我家来。念念的生日宴上故意给我下药。安排人去绑架念念,想要毁了她;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是你说的离我们远一点?”
战司琛的质问,每一句都问在了点子上。
沈淑静笑了一声,红着眼睛看着战司琛,却不肯承认,还在垂死挣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家现在没落了,你作为战家四少,华都第一人,想要给我罗织罪名还不容易?甚至于证据都能随便制造出一大把。”
她看向赵月梅,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伯母,我如果真的想要制造车祸接近你,那我有必要亲身犯险那么拼吗?我何必不只做做样子?用得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还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吗?”
赵月梅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有些动摇。
战司琛却不为所动,冷笑了一声,森冷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她的伪装,“那是因为你父亲得知了你的计划,想要从战家获得更多的利益,你只是牺牲品罢了!”
沈淑静猛地抬起头,眼底赤红一片,“你说什么?”
“怎么终于不装了吗?”战司琛勾起唇,幽深的眸子里仿佛万年寒潭,冷的让人浑身血液都能结冰。
“你当初在做下那样的计划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可能计划泄露出去后,造成你难以接受的后果。你得庆幸赵女士没什么事儿,不然……”
他冷笑了一声,“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这话一出,沈淑静对上他目光的那一刻,顿时四肢发麻。
看见她的表现,赵月梅哪里还猜不到,战司琛说的就是真的。
她气得使劲一拍桌子,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将里面的茶水全都泼在了沈淑静的身上。
“滚!给我从我家里滚出去!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沈淑静狼狈的顶着一脸的水,失望地看着赵月梅,“伯母,就算是我有私心,但是我为了救你付出了那么多,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动容吗?你这么对我,你心不痛吗?”
听到沈淑静的话之后,赵月梅顿时捂住了心口,咬牙切齿道:“痛!我怎么不痛,我一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么狠毒的白眼狼给骗走了一百二十亿,我就痛的恨不得拿刀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