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兮面带笑容的朝着对面看着她的人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听下去。
那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都配合着白玉兮,总归他们也没说白玉兮的坏话,不会被她怎么样。
就听那裹着旧衫的大汉滔滔不绝的说着:“你们是不知道啊,在上次她赢得绝影琴的时候,就在这云咏街上,有许多抢黑衣人来抢绝影琴,当时那情况险之又险,可你们猜怎么着——”
一道清脆干净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怎么着?”
大汉以为是围过来听他说这事的姑娘,也没回头,一拍大腿继续道:“从那白三小姐的马车内飞出来一个男子,哎呦喂,这小姑娘竟然在自个的马车内藏男人!你们说可耻不可耻,简直丢人现眼,污了相府和白相,照我说白相就该将这女儿给关进猪笼沉塘,一了百了。”
他以为对面的人不搭话,是因为害怕相府,他便使劲的说着该如何处置白玉兮。
“关进猪笼沉塘啊,不知道这注意谁出的?”
“这主意哪用别人出,都是……”
那大汉听到后面的出声,总算是有人搭话了,他边说着边转身。
在见到白玉兮的那一刻,他面色一僵,声音一滞,以自认为最快的速度朝另一方向跑去,口里大喊着,“实话实说,单凭几句话你别想仗势欺人。”
才跑了几步就被扮做侍卫的二月给挡住,一手砍向其咽喉,在他急于躲避时候,再一抬脚攻其下盘将他踹到在地,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
敢说他家主子用壮阳药,他主子用的着吗,打不死你!二月忽然想主子知道这事的表情,脸肯定一片黑沉,他这是要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大汉躺在地上无赖的大叫着:“要死了要死了,相府三小姐要杀人了。”
白玉兮一手捧着扶摇,一手替她顺毛,惬意的好似没听到刚才的话一般,她瞥了眼这茶楼里其他人,眼神凌厉。
只任由地上的大汉叫喊,也没过多的动作,可她身上的气势越发强盛,她明明只是静静地站着,可众人却从一个小姑娘身上感到无形的压迫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这茶楼里一时间只听到地上那人的叫喊声。
直到众人感觉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她悠悠道:“恶意诽谤,议论王爷,叫个人将其送到京都府。”这话是对二月说的。
白玉兮说完就带着白梨他们上马车了,行动间丝毫不见怒意。
原本这大汉的声音在喧闹的大街上,本不该被走远的马车内的人听到,可是扶摇本就耳聪,自从得了绝影琴里面的力量,她现在不只飞的高飞的快,还可以听到更远更细微的声音。
在马车上,她本是恹恹的趴在兮兮的肩上,耳听八方,听着街上各类的话语,忽然就听到了有人在诋毁兮兮,这怎么能行,赶紧的传音给兮兮,让她教训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