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反正疼的不是我。
头不自觉低了下来,林景雪语气放缓,哄着,“不是疼吗?吃了就不疼了,药效发挥很快的。吃完药,我们就去吃饭,好不好?”
小肩膀往前倾了倾,跪坐在那里,像是被淋湿的小动物。
虞荷偏头抗拒吃药:“可是好苦。”
“不苦,”林景雪说,“草莓味的。”
他记得虞荷喜欢吃草莓。
但他忘了,虞荷只喜欢吃水果草莓,不喜欢任何草莓制品。
虞荷更不肯张嘴,林景雪哄了好半晌,又再三保证,才肯张开一条唇缝。
生怕错过这个机会,林景雪赶紧将指尖的药推进虞荷的口腔,湿热氛围让他一僵,手指在里头都不会动了。
虞荷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林景雪没听清,又或许是根本没注意听,他满脑子都是——
好软……
想再往里伸。
林景雪这么想,还真就这么做了,没一会儿虞荷小脸蛋难受地拧起,眼圈红红地看他,充满指责的控诉。
快速将手指拿出,勾出一条拉扯不清的线。
林景雪不去看虞荷,反而将有些烫的手掌贴在虞荷柔软细腻的小腹。
虞荷怕痒,伸出小手很抗拒地去推,却被不容拒绝地按倒。
“不是说疼吗?”
林景雪正气凛然,“我帮你揉揉。”
药效已经发作,虞荷肚子没有很疼,但林景雪的掌心很烫,揉他小腹时很舒服。
他真的很白,根本没使劲就留下深印,偶有几下被烫到,胡乱蹬着莹白小脚。
被伺候爽利的虞荷有些晕乎,发出没有意义的不成调声音,低糯且急乱,让林景雪热得一塌糊涂。
他们谁都不知道,那双手怎么就从腰往上,虎口抵住胸口,慢慢推了上去。
等到林景雪发现自己将粉色掐成深红,如临大敌地要收手。
却被嫩白小手软软握住,错愕抬眼,对上那双朦胧到有些失真的漂亮眼睛。
面颊透粉,嘴唇微张小口呼吸,迷蒙到懵懂的无知表情。
好像被他弄傻了一样。
林景雪和他说了什么,虞荷眨眨眼,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是含糊不清地说。
“还要……”
“要什么?”
虞荷很乖巧地用软颊蹭男人的手背,“还要摸。”